“凌沉哥,我们不能这样……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 江沫急得眼泪直流,任凭她踢他打他,全都没有用,反而被掐住腰,狠狠地往他胯骨上撞去。 肉棒塞满了小穴,将肉洞撑到极致,穴里的汁液都被挤出来,龟头狠狠戳在她娇嫩的宫口上,烫得她小屁股一弹,直直撞上他的鸡巴,宫口被撞开了少许,瞬间弄得江沫一声疾呼,哗啦啦地泄了出去。 “啊……” 淋漓的水液把两颗囊袋浇得湿漉漉的,易凌沉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疯狂搅动,他嘴里全是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倒也不难闻。 易凌沉吻得又凶又重,想要把两个世界积攒的爱意不甘痛苦全都释放出来,身下恶狠狠地占据骚穴,次次肏向她的花心,撞得两颗雪白的奶子在空中乱晃,没一会儿就破开宫口,顶到了子宫里面去。 比穴口更紧更窄的子宫口死死咬住他的前端,这比之前插穴的快感刺激百倍,易凌沉红着眼大力猛干,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肉穴里,龟头埋入子宫,剐蹭她敏感脆弱的宫壁。 “唔……呜呜……” 江沫所有的惊呼哭喊都被堵在了两人唇齿间,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又痛又爽又怕。 易凌沉每次撞击都跟要吃人一样,死死掐住她的腰身往下按,让鸡巴能入得更深,这种架势,简直是要把她玩坏肏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结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眼看着身下女孩脸越憋越红,都快喘不上来了,易凌沉终于好心放过她的小嘴,但鸡巴还是在子宫里乱闯,并且愈发粗壮滚烫。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这样……” 江沫反反复复地重复这句话,易凌沉气闷地低头吃她奶尖,伸手去掐弄她的阴蒂,把女孩逼得全身绷紧。 “沫沫……我肏得你爽不爽?” 江沫只知道摇头哭,手指在易凌沉背上抓了一道道红痕,身体的舒爽让她想要放声呻吟,小穴被鸡巴完全填满,龟头碾压穴心,每一下都能给身体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快感。 可心理上却有种背德感,她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牢牢掌控在男人手里,摆弄成各种姿势,任何反抗都会被强制镇压。 肉穴骤然收缩,易凌沉也到了极限,龟头胀大,堵住子宫口,贴着屁股的两颗卵蛋开始微微跳动。 江沫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凌沉哥,不要……不能射在里面……” “陆景可以,我就不行?” 易凌沉猩红着眼珠子,握住她的大腿根,把人牢牢按在鸡巴上,用力抽动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在她窄小的子宫里喷吐出来,冲刷内壁,连续射了好几分钟。 江沫失神地咬住他的肩膀,越咬越紧,几乎能把他咬出血来。 易凌沉却仿佛没感觉,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抱怀里,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看她双眼迷离的失神模样。 那些浓情绮丽的美梦,终有一天成了真。 可他也知道,现实和梦到底是有区别的,回过神后的江沫立刻对他下了逐客令。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脸色苍白,明明奶子还在他手掌心,小穴还吃着他的鸡巴,含着他的精液,说出的话却冷漠至极。 易凌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沫沫,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了你很多年,以这种方式占有你是我不对,但我不后悔,不这样得到你,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 “你就不怕我报警?”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心甘情愿。” 江沫满脸不可理喻,“你真的是个疯子。” 她推开疯子进卫生间洗澡,把所有他射进去的东西都抠出来。 小穴刚经过开垦,敏感又多汁,还没挖完,就又高潮了一次,淫液和他留下的精水一股脑地流出来,穴心深处酥痒难耐,比之前还要空虚。 这件事她不敢和陆景说,白天在别墅里即使见了面也尽量避着易凌沉,晚上把门窗全部锁死,谨防那个男人进来。 可骚浪的身体没人疼,江沫每天晚上都度日如年,手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可因为够不到里面,只会换来更难耐的空虚。 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痛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 这天她关灯夹着腿揉穴,指尖按压阴蒂,掐着小淫核,可怎么也不得劲,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易凌沉走到床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