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辛慈迷迷糊糊感觉有双手在身上摸索,接着在胸部停下,乳头冰凉凉地… 她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是车业焕,在往她的乳头上贴跳蛋。 “你醒啦?我还以为要开震动你才会醒呢。” 她低头一看,脖子上已经套好项圈。 用胶带给她的叁点都贴好小跳蛋,他拉着绳子试试手感,“出发咯。” “我就这样出门吗?”她现在是完全赤裸的。 “哦,忘了。”车业焕取来放在床边的丝绸浴袍递给辛慈。 连腰带都没有,她行动时必须时刻捂着衣襟,不然就要春光外泄,“我可不可以穿正常些的衣服?” 他心情很好,也不生气,笑着问她,“你是在开玩笑吗?” 算了,她套上浴袍,总比光着跑好。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我已经提前去踩过点了,连个鬼影都没,你别怕。”他上下打量她,“特意给你挑的绿色,好看吧?” 车业焕说的是项圈,他喜欢绿色。 辛慈自己答应的去野战,这时候反悔是不可能了,再作乔也没意思,她点头,“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宝贝,你真的好美,我都不想去了,想现在就干你…”他贴近她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可以拍照吗?” “当然不行!”她脱口而出,又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生硬,怕惹他生气,“你答应过我不拍了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么美没有留念实在可惜,但你不愿意就算了。”他再次牵起链接着她脖子的绳子,带她下楼。 走到车库坐上车,也没看见一个人,她松了口气,或许是之前不清醒的时候习惯不穿衣服了,一路走过来她竟然没有很紧张,只想着快点上车就好了。 系好安全带,她夹紧双腿,才刚刚走出房间,他就把跳蛋全打开了,她腿间已经湿了,黏黏的很不舒服。 辛慈裹着浴袍,从外表来看也看不出什么,忽略掉她脖子上显眼的绿色项圈,和穿睡衣出门没太大区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身旁倒退的风景。 “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去野战。”车业焕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是吗?” “其实我也没有非要去,第一次去觉得很刺激,后来也就那样,冷嗖嗖的,还不如床上舒服。” 她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去?” “因为我不爽,你对那个臭婊子那么好。她伤害你、背叛你,你不想着报复,还要帮她,甚至为了她,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该心硬一点。” 伤害她最深的人就是他,她尚且不能报复,说什么心硬,硬成石头还不是要被欺负。 “话说回来,你也会对我这么好吗?”他期待地看着她,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她做那样的坏事,要是要坐牢,也是罪有应得,但不应该背上被侮辱的阴影一辈子,我就是这么想的,没有别的意思。” 车业焕最后也没听到想听的话,辛慈问他现在要去哪里,就这样转移话题。 他家所在的地段本来就僻静,不需要开太远的路程,就到了一片偏僻的小树林,他停稳车子,把座椅往后推,空出身前一大片区域,招呼她,“爬过来。” 她顺从地爬到主驾驶位,跪在他的腿间,拉下他的裤子,掏出肉棒舔硬。 她吸得啧啧有声,仿佛嘴里的是人间美味,这是差不多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她已经很熟练了,他喜欢以什么样的力度被舔哪里,都了如指掌。 车业焕俯视着正跪在他跨间的美人,伸出手整理她的头发,让他可以看清她光滑洁白的脸。 她从来不会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除了有求于他的时候,也很少会跟他说情话,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她是真的喜欢他吗。 可辛慈此刻乖巧殷勤的样子,和刚包养她那时的表现相比,真是天差地别,她一定是喜欢他的,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因为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低落的心情又雀跃起来,他默默在心里发誓,“我会永远喜欢你的,你也要永远只喜欢我一个人。” “好了,”他扶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抽出跳蛋,“这么湿了,是不是一早就想被干了?” “恩。”她泪眼汪汪,刚刚肉棒顶着喉咙戳,戳地她直想吐又只能往回吞。 “抱你出去干好不好?” 辛慈望了望四周,大晚上应该不会有人到这里来,“要是被人看到,我就不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