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心头一慌,想也没想便揽了责任。 “你们……”安然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怎么才能和这些没有分寸的小屁孩讲明白一件事情,好在歪打正着的是,他们现在谁也没有放注意力在军火库上了。 很快,耳边终于响起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反应,凌驹凛着声音认真问道,“为什么要我们停止攻击,发生了什么事?” 2 在离花园不远的一面残垣的角落里,爱米小心地扶着俊流靠墙坐下,墙的另一面还燃烧着残火,比其他地方要暖和得多,即使如此却也弥补不了受伤所流失的体温,俊流浑身剧烈发抖,嘴唇和眼眶都呈现青灰的颜色。 好在没有伤到主要的血管,腿上被撕裂的肌肉也比想象中浅,爱米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用裹在身上的唯一一条破窗帘凑合着先止住了他的血。 很快俊流停止了颤抖,却有些神志不清,爱米拼命地拍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话,强忍着不给眼泪落下来的机会。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她嘴里不停地念着,却听不到回答。对方的体温已经降到了致命的低,仿佛只剩下了最后一丝生气,就快要穿过她的指尖远去。爱米狠狠地抹去模糊了眼睛的无谓伤感,用力扯着自己单薄的睡裙,丝质的面料轻柔却出乎意料地强韧,她用牙齿将领口打开了个缺口,才完全将前襟整个撕开。接着她顾不上在乎什么,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俊流的上衣,露出平整的胸膛。 爱米一闭眼,紧紧抱住了他,赤裸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她还未发育成型的,柔和隆起的乳房依稀传达着与对方不同步的心跳。她微热的脸贴着他的脖子,纤细的手臂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尽力想要给对方多一些温暖。 当感觉到俊流的手也慢慢抱住了她的身体,爱米这才觉得隐约的窘迫,她至今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又怎能毫不在乎地与对方坦白相向呢? “别低头。”她红着脸小声说,“不准偷看。” “你这样……”俊流微微吐出一口气,尽量将注意力从女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那胸口的酥软触觉上转移,“我会被你爸爸掐死的。” “我自己愿意,是你先救我。” “就算不是我,谁也会那么做的。” “我就不会!”爱米激动得抬起头来,望着他刚刚回复明净的黑眼睛,“我们是敌人啊,如果不是俊流,我就不会救!” “什么敌人?”俊流忍着寒冷和剧痛,紧紧抓住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故做轻松地笑了下,“你只不过是个女人。眼看着一个女人死在面前却什么都不做……还有脸当军人?” 爱米愣了愣,她保持着紧紧伏在他怀里的姿势,身体在寒风中反而开始发热,有什么微妙的情绪在机缘巧合下突然开始滋长,她咽了下唾液,怯怯地问,“你……把我当女人看过吗?” 俊流的小心地对上她不再躲闪的目光,那桃花一般的双眸,这一刻好像突然倒影着看不分明的雾霭,在等待着一丝光芒。他缓缓抬起还带着干掉的血渍和泥巴的手,抚摩上她仰起的脸颊。 少女光滑的胴体柔软而白净,散发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气息,像是某种化学反应,浑浊,迷醉,交织,沉淀产生新的物质,吸引着他的注意,让疼痛都变得柔和起来。俊流微微低下头,想去品尝那静止不动的饱满花蕾,他的整个身心都在催促着,催促得他无法思考了。 可下一瞬间,像是绷紧到极限的弦承受不了张力而突然断开,已经近得闻得到彼此的呼吸,他们却同时转开了脸,挣脱了对方那似乎藏有致命陷阱的目光。 “谢谢你,爱米,不过……请快点放开我。”俊流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之上,等待着理智迅速回归到思维中去。 “如果……”爱米苦笑了一声,细细观察着他落有细雪的碳黑色睫毛,那是比透明的冰更冷的颜色,“如果我们生在同一个国家,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3 齐洛脱离队伍焦急地在庄园附近的一大片郊区转了几个来回后,终于发现了一片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的空地,大概是春天放牧留下的草场,他目测了一下下场地大小,作为迫降的跑道是远远不够的,即使是最慢的速度,最后也会撞进尽头的树林里。 不过,如果是m1的话,只要技巧运用得应该不会造成大的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