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蹦,企图窜到我的身上,我恐惧向前方爬过去,想离池子远一些。 柳弋文发出阴森森的笑声,像是在嘲笑狼狈恐惧的我,“如果没有别的了,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眼泪无法控制的留下来,我跪下来,压低身子,掀起本就不剩什么布料的里衣,单手撑开臀瓣,露出脆弱的花蕾。“求您宽恕我……” 我听到了后面狱卒吞咽口水的声音,羞耻和恐惧像绳索紧紧的锁住了我的脖子。 “让我看到你的脸。”柳弋文发出了命令。 维持着羞辱的姿势,我转了过去,大张开双脚,双手将臀瓣分得更开,张开泪水弥漫的眼睛看着他,“柳大人,请您享用。” “来人!把他扔下去。”柳弋文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不!”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声音嘶哑的几乎不是我的声音。 不可抗力,我觉得身体一轻,眼前的一色飞快转动,脊髓很快重重的摔到地下,几乎是一瞬间,身边的虫潮就都涌了过来我看到他们黑色的颚反射出冷光。 然后的感觉就是痛与绝望。 “这种虫逐腐肉而食,不过现在他们在这里养了这么长时间,估计鲜肉也吃吧。不知道在这里呆上两三天你会不会被他们啃光啊?” 随着一声干脆的关门声,我的心沉到了底,那些虫子闻到血味都涌了过来,几乎将我淹没,我挣扎的想要起来,过度虚弱的身体让膝盖难以支撑我的体重,黑色的虫子跳上来,咬开刚刚愈合的伤口,咬噬着里面的嫩肉,失去指甲的手指脚趾被咬的钻心的痛,我痛得惨叫。 而恐惧和绝望才是真正将我击败的东西,那些黑色的丑陋的虫子。 我难以叙述出之后几日的遭遇,在身体早已破烂不堪的时候,在我似是已经死了的时候,我被带出了虫室。 我见到了莫凝霜。伤口止不住的流血,甚至还有些虫子闷死在伤口里,露出一截黑色的脚。 我用不成人样的脸看着他,用残破的身体面对他。 而他依旧强壮,霸气,眉宇间是帝王之气。他看着我似是吃惊似是难忍。 我心中冷笑,你是的不信任,只是一个小小的怀疑,怀疑我的出身,怀疑我的身份,一个简单地决定就害我如此,为何现在假慈悲,真是太可笑了……何况你看上的只是我的身体,你对你也只是利用,迟早会杀了你,现在这样的结局算我输了,我本就不是什么擅长赌博的人,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也算我最有应得,若真是怜悯,赐我个痛快。 要死吗?就这样死掉? “莫……凝霜……”我的声音如拉锯。 莫凝霜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我居然直接叫了他的名讳。 “想看我死吗?想看看我的心吗?”我如行尸走肉般拖动哀嚎的身体,在地上难看的爬行着,拖出一条血印子,我低低的笑,很难听的声音。 外掀甚至掉落的指甲的手扣住青石砖,我摇晃着站起来,青石砖上立马留下血色的痕迹,我拿下烛台,烛台的重量使我跌坐在地,蜡烛被摔灭了,我靠着墙坐起来,拔下来蜡烛看着尖钉,露出了笑靥,这笑靥犹如三月春风般含蓄,如六月朝阳般灿烂,如九月青空般纯粹。 莫凝霜面对着我笑容眼神是迷茫,嘴角紧紧地抿着。 “我把心剖给你看,你就安心了吧……”没有犹豫,尖锐的刺扎入胸口,我笑着嘲笑自己可怜,连死都是都是做戏。 “等等……我剖出来给你看……我没什么力气了……”我努力向下滑动插进胸口的烛台尖,却因为疼痛和虚弱的身体而进展缓慢“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剖出来……” “不……”莫凝霜摇头,“快住手!” 七日后幽凤阁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味。庄伯坐于屋内,一遍遍的拨动琴弦,琴音杂乱,他望向窗外正直深秋,草木凋零,夕阳垂下,死气沉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