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入狂乱的人,伉儷再次笑了,依然笑的那般好看。 「我见过你!」 突然潮皇抬头郑定看着他。 猛然伉儷觉得喉颈一痛,整个人被人大力的向后摔开。 「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要怎样,有什么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清新脱俗的人露出了冰冷的笑容,长发像是又活了过来,一瞬间漫天飞舞,只见伉儷适才站的地方赫然已经被击出了一个窟窿。 「没用的东西!」 跳下来的人拿着一根铁棒往飞舞过来的头发扫去,以伉儷为中心不离三尺,画圆圈的移动舞着铁棒,在迅速的转了几圈捲住头发后扔到地上一脚踩着。蓝水曜一脚踩着任凭那些活着般的头发怎么抽动就是稳如泰山,他冷冷的瞪着眼前异常年轻的脸庞,动也不动,很有恶魔雕像的气势。 「疯子,给我回去乖乖睡觉。」 「不睡。」 这时伉儷已经知道了,这人打从一开始就在玩他,不直接打死只不过是因为想玩而以。他不应该忽略冥蓝院的人就算疯了也一样恶劣的事实。 唔,好吧,其实也半经八两。 「歹年冬多萧人。」 伉儷念了一句。 这算什么?物以类聚? 潮皇梗了一下脖子,带着那无辜而疑惑的神情。 「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是疯子,又怎样呢?」 潮皇唇边再次泛起美丽而冰冷的笑容。 下一秒,蓝水曜脚一滑,铁棍竟直接成碎粉,连向来调儿啷噹的伉儷都没心情去猜是切碎的还是捲碎的,潮皇的长发再次飞舞,这一次遮蔽了所有光线,伉儷立刻往出口跑,在于光下他看着蓝水曜刚往后一跳骂了声,整个视线就黑了。 而后伉儷凭藉着直觉往后一跳,嫌太慢还乾脆用滚,连滚数十圈,儘管无声,但强烈的风吹袭着,细碎的粉末和砂石一直飞面而至,显然他刚才滚过的地方都被打碎了。 直到风声停伉儷还视多滚了几圈才停下,光线又透了出来,散落着柔软的长发,潮皇静静的看着蓝水曜。 蓝水曜一隻脚踝整个被打歪了,细緻的伤口密密麻麻的佈满沿至快到小腿。 长发捲着他的脖子,将蓝水曜抵在墙上。 伉儷爬了起来,起时全身都是麻辣辣的疼。看着眼前根本不能沟通的人,伉儷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人的注意力转掉。 环视一圈,被掛在墙上的蓝水曜全然不管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头发,不去拉扯挣扎,而是有气无力的拿出美工刀喀喀的推动试图割断,发现割不断还倒拿着多刺几下,确认了即便是怪物的头发也是没有知觉后才呼吸不顺的哼了声,将美工刀收起来。 四周几乎都被破坏殆尽,墙上还刮出了无数细痕,圈着潮皇的铁鍊早就断了。 没道理潮皇会完全无视大合约的攻击身为人类的他,虽然不排除疯子根本不记得这事。 而且很明显这里根本困不住他,那他在这里干嘛,谁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靠近他把他圈起来?虽然有跟没一样,根本就是骗安心的。 对面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人正疑惑的看着自己,潮皇原本就没血色的脸孔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慢慢的浮现了1层细小的汗水,潮皇举着双手困惑的看来看去,就像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 潮皇的眉头越皱越紧,下一秒,他整个人颤的跳起来,摔倒在地发出了撕心的惨叫,像是颠风般抽蓄着。 ……这发作也太慢了。 不过乖乖的,冰淇淋好像都没这么惨啊…… 疑或一转而逝,顾不得这些的伉儷当机立断的衝了出去。 然而本来想趁机逃跑的伉儷在一脚跨出去时才想起蓝水曜,基于还不确定能否脱险,还需要个替死鬼,再加上对方没把事讲全,伉儷回头往蓝水曜那奔去。 真是错失了个好机会。 一边在心底碎碎念着,他蹲了下来查看情形。 因为松开而掉落的水虫摔到地上后就掛了……是昏了,判断是缺氧后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狠甩连还巴掌。 过了三秒,一隻一直被伉儷觉得很长很结实的脚发狠的将他踹了出去,只是没什么力道,只足以让伉儷往后跌坐。 「别瞪了,快走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