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预期了。即使这个预期是阿塞提斯计划的,但一切都被那一通从天而降的神殿奇观给打破了。 那些我看到的陆陆续续身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都是从不远处看见“神迹”的人。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尤拿教的旧教徒,也有以撒招揽的新教徒。 面对这个事态,对神的力量向来敬畏又缺乏常识的古代人们,纷纷感到膜拜或恐惧。 之前说好的释放,还是会释放。但他们必须被打上烙印,终生不得成为公民。女人则无可恕,都会被拉走卖掉。 尽管我对上面的处理措施颇有微词,但阿塞提斯并不会因为我的不满而改变决定。 贝鲁特城如今也被迫解放了,那些以撒的士兵面对真实的神迹,有些害怕的逃跑,有些则当场跪倒失去战意。宗教士兵就是如此,面对任何敌人都能坚贞不屈,但面对宗教问题毫无抵抗力。信仰无论是崩塌,还是变得更为疯狂,都会使他们失去战斗下去的意愿。 这件事的处理自然是由大祭司来。罗马也是个有自己宗教并且政教合一的国家,对国家宣战、审判等也需要得到教派祭祀的祝福,有单独的祭祀仪式。 我见到了据说宣读了尤拿几位王子审判结果的那位祭祀,他是个很胖很胖的中年人,穿着深红色的托伽,满头都是汗。 除了他以外,随行而来的还有好几位祭祀和史官,军队文书。 也不知道阿塞提斯和他们这群“智囊团”商量了什么,没过多久,军队就在巴勒贝克城外举行了一个仪式。 “你那个,还能再弄一次吗?”仪式前他来找我。 “什么?”我不明所以。 “就是你做了什么让神殿压坏房子,”他说,“或者其他动静……” “哦,你是要我干什么?我劝你最好别,一不小心人又要被关进去了怎么办。”我警惕的说。 面对我的拒绝,阿塞提斯不太开心。我又跟他解释了一遍,他指着我画的那张歪七扭八的神殿图上的几个点,说可以试试这几个点,不会出问题。 “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我明白他意思。就是想用“神迹”和仪式来唬人。 “你那么慌张干什么?你是神殿的主人,你想怎样它就能怎样。”他说,“再说了,之后如果拿到更多的世界树之种,你也不可能一次摆放就能达成最好结果,总要多做实验。” “你……你,你不就是要我配合你做那种骗人的把戏!”我生气于他这种想要利用我还很不客气的强势态度。 “骗人了吗?”他看我梗起了脖子,可能是担心我倔脾气上来不好收场,软化了语调轻声开口,“苏西……亲爱的宝贝苏西,你冷静点。这毫无疑问就是神迹啊,难道,你拥有的力量和灵魂之火是假的吗?” 我愣了一下。 “乖,这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他说,“人们总需要一个神,无论那个神叫什么名字。有信仰和被神力干涉世俗是两码事……看在你与我探讨不回家,住在远东的事我都答应你了,你也替我考虑考虑不好吗?” 他絮絮叨叨,靠过来抓我的手。手抬高,又放下,最后在我诡异的目光下摸了摸我的肩膀,又拍了拍。 ……就,态度还行? “好吧,那我试试。”我说,“不过后面你还是要继续帮我寻找世界树之种的消息。” 最终,尤拿事件以一种并不出人意料的方式慢慢走向尾声。 加利利王当时是交给了弗拉库斯来处理,那位弗拉库斯将军依靠蛮力成功的把他困在圣城。 由于圣城距离巴勒贝克不算遥远,“神迹”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接着,阿塞提斯与弗拉库斯事先就商量配合好的军队在耶路撒冷城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