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韦鲁斯的信与其说是表达心意,不如说是在直截了当的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顺带羞辱他的对手一番。 不愧是学院里雄辩的人才,大演说家,这玩弄嘴皮子都功夫着实不一般。 即便心里明白,伊丹仍然是一副低气压的样子。我并非不能理解。 虽然他不知道,但我的确是被小韦鲁斯给……而我后来发现这个男人对我产生的奇异的情绪变化……这些暂且不提。我消失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伊丹一无所知,他会怀疑,会猜测,再结合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收到了多少封“绿帽子警告信”,他还能对我保持冷静的态度……只能说是个奇迹了。 就是他这几天居然要和我分房睡。 分房睡……! 我们结婚好几年了除非其他情况从来没分房睡过的啊! 对于小韦鲁斯,时间的流逝使我对他的观感变得复杂。人对痛苦和快乐的记忆一样不会长久,但大体印象却是根深蒂固的。那种身体上的占有,压倒一切的恐惧和快感同样存在,我经常夜半惊醒害怕自己成为了身体官能的俘虏,因而感到一阵痛恶。直到终于承认,那一次既糟糕却又并非糟糕到了极点……之后,我内心释怀了很多。 好吧,身体是身体,精神是精神。承认精神无法完全控制身体并不丢人…… 再又一次梦中惊坐起时我拍着胸脯低声念叨着。 不…… 根本无法释怀啊…… 旁边空空如也的卧榻更让我心情烦躁。我揪着枕头爬了下去,光着脚朝前院伊丹的房间走去。 他这几日说工作太忙直接在书房睡了,实际上我觉得就是想和我分房睡。 门口执勤的亲兵看见我拎着枕头一路从后院跑到前院,身边跟着两个劝也劝不动,拎着鞋子狂追又如丧考妣的女奴,个个瞪圆了眼睛,满脸惊骇之色。 虽然我还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也披了外袍,但怎么看都是一副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对上我的视线,两个亲兵不敢看,遮着眼睛退到一边。 伊丹被我的动静弄醒,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天色,眼睛半睁半闭的对着我,满脸的疑惑。 我则顺利的摸到了他的被窝里,整个人全钻进这暖烘烘的一团…… ……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 … “……松手……听到没有……苏西…!” …… “唔……你……该死的……” 我一瞅见他宁可窝在书房内侧强行搭了个又矮又挤的小塌也不回去和我睡大床,心里既无奈又无语,只想着山不来找我,我还不能就山吗? 伊丹义正言辞的开口:“你来胡闹什么……整日里脑子都装些什么东西……唔……!” 我伸手扯他衬裤,老练的摸到裤裆,摸到又热又大的一团就用掌心搓揉,又顺着旁边的肌肉线条轻抚。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凑近了说话,对着他的脸颊吐气,把整个软软的身子都压在男人僵硬的关节上。 “……不,你出去…”伊丹喘着粗气,身子艰难的背对着我,一边还把我在他胯间乱摸的手拿开。 “要被人知道我衣衫不整的被你赶出房门,那传出去的话可太不好听了。”我说。 “那你从我床上滚下去!”伊丹咬牙切齿的斜睨我,“我不赶你出门,你给我睡地上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