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石头是我编的。 大胡子表情逐渐愤怒,我继续添油加醋。 「还有,为什么挟持人质的活让你干呢?你离人质最近,也是最危险的。」 「他其心可诛,肯定一早就想自己当老大,独吞赃款和女人。」 两三句下去,大胡子已经彻底被我忽悠住了。 他破口大骂:「**,我当他是兄弟,他拿当我冤大头。不行,我弄死他去。」 他抡起双锤,我急忙劝住他:「打起来你受伤了怎么办?我会心疼坏的。不如这样,你把他叫进来,等下我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趁他没注意,你再偷袭他,这样才万无一失嘛。我可不想你出点什么事。」 这下子,他彻底信了,摸了我的脸一把,嘿嘿笑:「小美人,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我努力维持笑容。 他一走出去叫胖子,我赶紧把藏在鞋底的特制匕首摸出来,藏到袖子里。 第二个胖子进来了,刚要撕我衣服。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着也不像啊。」 他愣了愣,「啥不像?」 「刚那个人,说你没本事。」 胖子一把薅住我头发,「臭娘们,你想搞事?」 我疼得咬牙,「不信?把他叫进来对质?」 「叫就叫。」 胖子很快到洞口喊大高个,大胡子进来了,我对着他远远抛了个媚眼。 大胡子眼冒淫光,胖子顺着他的目光转过身来看我,啐了一口,「小骚货,看我今晚不弄死你……」 「谁弄死谁,不一定哦。不信,你往后看。」 他刚扭头,大胡子的双锤落下,砸碎了他的大脑壳,肥腻的脑浆迸洒出来,溅得满壁都是。 怪恶心的。 我捂住眼:「啊好怕怕啊。」 大胡子立刻丢下双锤,扑过来搂我。 「美人儿别怕,这下你可是我一个人的了。」 满嘴大蒜臭味扑鼻而来。 我屏住呼吸,「好啊。」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我将匕首对准他心口致命的位置。 「不过,也得你有命才行啊。」 利刃扎破跳动的心脏,腥臭的血喷溅。 他瞪圆了眼,咬牙切齿:「贱……人。」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匕首搅动,再次捅入。 又一具尸体轰然倒地。 痛快。 可是这种痛快的感觉很短暂。 我低头看了看沾满鲜血的双手。 热的,腥的,后知后觉地,感性滋生上来,一种无法抵挡的恐惧就像阴冷的蛇一样,迅速爬满四肢。 我看着四周,阴森森的山洞,开始腐烂的尸体流出暗红冰冷的血,蜿蜒满地,脑浆在墙上漫溢流淌,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地发抖,一种恶心的感觉冲上喉咙。 仿佛被吸入黑暗幽冷的旋涡中,怎么也挣扎不开。 直到一阵喧哗声从不远处传来,刺痛耳膜。 我一下清醒过来,还不到能懦弱的时候。 我深呼吸,拎起残败的裙子,钻出狗洞,一刻也不停,往山下没命地疾奔。 凛冽的山风刮得脸疼,沿路的荆棘割破细嫩肌肤,夜被拉得漫长,极度的恐惧鞭笞着我不停歇地奔跑,直到山下的火光窜入眼中,仿佛绝境中生出的花,一种生的希望在干涸的意识中冒出来。 茫茫夜色中,江聿言率领着人马,举着火把,在山下搜寻。 我觉得江聿言应该不想放弃我,不想杀我,不然他不会让人放下武器确保我安全。 我想赌一把,赌一次,江聿言救我一次。 高大的灌木丛会阻碍山下的人视野,他们看不见我。 精疲力竭的我扯开嗓子喊他。 「江聿言,我在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