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绸缎一般的墨发蹭在他身上,羞赧的小脸荡漾着绯色的春意。 只是眼睛哭得红肿,唇瓣也咬破了。 黑狼舔舐着她的后颈,很快再一次朝她求欢,按着她跪在胯下,骑着她又要了一次。 他一直尝试操进子宫,肌肉迸发的手臂结实地撑在她身侧,少女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他的操弄抖动出惊慌的弧度,雪白的两团清雪淫荡地弹跳不止,两只小白兔一般。 “啊啊啊……”她被他弄得惊叫不已,觉察出他的企图,吓得缩着身子向前弓腰,哭唧唧地抓住被褥,指尖无力的颤抖,哭腔凄惨可怜,声音被撞的破碎凄楚,“不要了……不要撞那里,呜呜呜,不行——” 有狼结在,她挣脱不开,反倒带着黑狼又凑近挺入几分。 那么娇嫩的小穴,那么坚挺的阴茎骨,一柔一刚,完全不相匹配的情况下,他还是强硬地按着她,死命地撞她子宫,那一连挺腰深操,硕大膨胀的狼结紧卡穴口,一摩擦操弄就是持久的百来下。 汁水飞溅,他操得身下美人淫水横流,又被捣成白沫,沾在他浓密的耻毛上。 她又高潮,痉挛着夹紧了他,漂亮的背紧紧弓起,双腿颤颤地泄下如潮的爱液,娇喘着吟哦着,而后瞬间失力地瘫软,软在那一滩春水里,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黑狼放慢了速度,仍不住地耸腰,舔舐着她的耳廓,咬在她脖子上,继续朝她索要欢好的快乐。 “佳仪。”他轻声唤她,复又伏在了她背上,一下一下顶撞操弄着那柔软的小姑娘,“佳仪……” 可无论他怎么唤,晕厥过去的少女也没再回应他。 待他终于肯松了狼结,将性器自她体内拔出来时,已是凌晨时分。 波地一声,粗壮的阴茎依旧坚挺,龟头剐蹭着殷红肿胀的花瓣,在空中弹跳数下,粘连的白浊精液尚且勾连着她闭合不上的穴口。 下一秒,堵在子宫的精液争先空后的涌出,汩汩泄了好久。 黑狼拿帕子给她擦拭,记起上次做完,没给她清理身体,人族少女娇弱,翌日便生病发热了。 他大半夜不睡觉,劈柴烧水,给她烧了洗澡水,又不要钱似的撒进去她平日爱用的风干白丁香,抱着他的小姑娘轻轻放进澡盆。 狼族可以夜视,故而他也没点烛火,就那么摸黑扶着她泡澡,垂着耳朵,凝眸瞧着她咬破的嘴角,心疼地蹙了蹙眉头。 沉佳仪的手指勾了勾,似要醒来。 黑狼忙去找烛台,还不等他点亮烛火,就又变回了小狼。 ! 气死狼了! 黑狼懊恼地舔了舔獠牙,也不拿烛火了,只静静蹲在她身旁瞧着她。 黑夜里,他瞧见女孩雪白的肌肤上齿痕密布,还有凌虐的血红抓痕,上次磕青的膝盖还没完全消去。 他用舌头垫在獠牙下咬了咬自己,又凑上去,舔了舔她炙热的唇瓣,唇吻贴在她唇上,虔诚地蹭了蹭。 少女的长睫颤了颤,她睁开眼,空洞地呆滞几秒,全身的痛感复又席卷过来。 她觉察到自己正泡在热水里,吓得骇然起身,激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 沉佳仪弯腰,扶在木桶上,难受地扶住腰后,双腿颤颤,有些站立不稳。 黑狼凑过去,趴在浴桶上舔了舔她脸颊。 下身肿胀,她合不上腿,嗓子也好痛,身上哪里都好痛,女孩屈辱地吧嗒吧嗒掉眼泪。 黑狼以为她只是被他咬痛了,毕竟做爱时,她一直在喊他名字,何况他们做过,她怎么会感觉不出她男人的鸡巴? 但沉佳仪真的没认出来,她泡在浴桶里不肯出来,眼泪都快流成小溪。 黑狼想让她出来,他知道热水不能泡太久,但她只是缩成一团,好像就要死在浴桶里一样。 他瞧着她颓靡的样子,有点恼恨。 倒不是恼恨她如何,只是恼恨自己妖力恢复得太慢,人形都维持不了多久。 这会儿要想让她出来,去捉条鱼吃是来不及了。 黑狼只得低头凑近浴桶,大不了把她泡澡的水全干了。 沉佳仪见它勾着舌头在喝自己的洗澡水,错愕地一把掌挥开它的狼头。 黑狼顺势晕倒,还不忘把舌头吐出来装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