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爹娘严肃的神情,怀安的笑声越来越小…… “所以你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弄伤了谢伯伯,弄伤了祁王,还拉着公主和王妃入伙做生意?”沈聿问。 “爹,不是这个顺序。”怀安重新帮老爹理清思路:“是公主和娘娘先答应入股的,公主给了我一间铺子,娘娘给了我一张银票,结果这张银票是祁王殿下从世子手里没收上去的,世子看到后情绪崩溃,追着我要毁了它,我抱着银票就跑哇,结果撞到了谢伯伯,谢伯伯掉进池塘里生病了,我去探望他的时候推荐他跟我一起练功,然后谢伯伯就瘸了,您和谢伯伯都不在,祁王殿下心情不好,我们陪他钓鱼,又钓不到,就只好烧烤了,可是殿下的袖摆太长,不小心被火燎了,就烫起一串水泡。” 怀安一口气说完,都有点缺氧。 沈聿:…… 许听澜:…… “爹,这次真的不是我闯祸,都是祸来找我啊!”怀安分外认真的说:“但是爹,您别担心,我都已经处理妥当了,我把咱们祖传的跌打丸给他们送了两盒。” “嗯,”沈聿咬了咬后槽牙,“是挺妥当的。” 怀安点头如捣蒜,又很大度的说:“不过我知道您手头紧嘛,所以不用奖励我啦。”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善解人意的娃了吧! “那怎么行呢,你爹向来赏罚分明,紧了谁也不能紧儿子啊。”沈聿冷笑、撸袖子、站起身。 怀安后背生凉,脚下已经出于条件反射,跑到了堂屋门外。 他的百米冲刺速度越来越快,耐力也越来越好,连前世最头疼的一千米长跑,在这一世也是小菜一碟,也不知道是从小跟老爹练功的功劳,还是被老爹撵着打练就的本领。 一路跑到祖母院里,脸不红气不喘,还能炫一个红澄澄的大柿子,一脸嚣张的看着赶来抓他的老爹。 老爹那装腔作势的伎俩最多用一次,第二次就无效了,他要抱紧祖母的大腿,说什么也不走了! “你又撵他做什么?!”老太太正拿手巾给孙子擦汗,一脸宠溺,没好气儿的瞪了沈聿一眼。 上次儿子从自己院里掳走孙子,她事后想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 沈聿神色如常:“没什么,听闻母亲院儿里柿子熟了,带怀安过来分一篮子。” 老太太院儿里有一颗高高大大的柿子树,果子像小灯笼一样坠在枝头。当初修葺院子时特意保留了这些老树,老太太的卧房支开窗户便能看到满院葳蕤。 老太太闻言笑道:“使个人来说一声便是,怀安爱吃柿饼,我也做了一些,一起带上。这么大个人,带着孩子瞎跑什么。” 沈聿坐在离老太太最近的位置,信手取过一颗柿子,道:“母亲在堂,多大也是孩子啊。” 怀安手里的柿子都快捏扁了,三伏天里打了个寒颤——三十多岁的人,咋还撒上娇了呢? 老太太果然被哄的眉开眼笑,还笑着嗔他一句:“没正形,让你媳妇看见笑话!” “她才没心情笑话儿子呢。”提到妻子,沈聿一脸不快。 “怎么了?”老太太反问:“胃疾犯了?” “没有,”沈聿支支吾吾的说,“儿子跟她拌了几句嘴。” 怀安瞠目结舌,啥时候的事啊?! 老太太笑容一僵,印象里,儿子儿媳还没红过脸呢,何况闹到她面前来,她关心的询问:“为什么呀?” 沈聿拿着个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