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唧,她轻颤,被一个深插,顶上了高潮。 向之潼凝她无助,潮润的双眼,指尖深陷她的大腿,掐出道道掌印。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而是在享受?” “我、我……”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了,见到亲哥哥的第一眼,会又开始沦陷。 高潮后的甬道收紧,将他的茎身牢牢钉在里面嘬吸,他抬起双腿,并拢,没有一点同情地挺入。 本就孕期禁欲了许久,她敏感到不行,没两下又喷了一股水,这种快感如同会上瘾般,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肤,毛孔都开始呼唤,收缩,想得到更多。 “和亲哥做爱,就让你那么爽吗?” “啊……” 俞之溪已经失神,她抖着腿,什么都说不清楚。 下一秒,身体被翻转,双手撑在桌上,脸凑到镜子前。 在眼前的,是她情动,登上极乐后的脸。 原来自己是以这种表情出轨的吗。 双腿绵软无力,臀被大力地拍了一掌,惊得她仰脖闷哼。 “抬高点。” “哥……” 涣散眼神里,除了情欲,只剩下悲伤,他很满意妹妹这个表情,她所有的一切都跟他一样,黯淡阴沉。 指尖轻拨开张合的阴阜,周边都是透明的汁水,滑腻不堪。 指节一点点地探进去,抽出来的时候能带出里面的一点嫣红嫩肉,只是浅浅这么抽弄,她就会意犹未尽地蜷起身子,嘤咛着。 “插进来。” 她回眸,凄暗的瞳向上看他。 “然后,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哥……我想要你。” 向之潼手指顿住。 手指替换成阴茎,每一次进去,都能激发从骨髓里,血液里蔓延至全身细胞的巨大快感。 茫然,不知所措,又沉溺其中。 指尖时不时抚慰阴蒂,和胸口,他的呼吸喷洒在后背上,交合处泥泞,湿淋淋的,全都是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愤恨,反抗。 不留情面地撞击,俞之溪身体起伏,软嫩胸肉随之颤荡,又粗又长的一根,她说不上来和丈夫的有什么不一样,只是那种强烈的酥麻,酸涩感,实在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晰,直观地感受到的惬怀,畅快。 她侧头与他接吻,唾液交缠,置换,不厌其烦地吞烟。 在这一波抖动痉挛的高潮里,他呼吸急促地捣开那些抵挡龟头的壁肉,那种灭顶快感尽数化作一股股白浊,射进了宫腔里。 正在孕育生命的身体,被射入了至亲骨肉的火种,俞之溪哆嗦着低吟,她能清晰知道那些东西灌满了里面。 她不会说,也不敢说—— 真的,舒服到了极点。 - “你怎么妆花了?” 刚刚俞之溪紧急补妆,还是被专业化妆师看出端倪,她喊来助手,推来满满当当的推车,微乱发丝也被一瓶定型喷雾压下。 “We?are?gathered?here?today?in?the?sight?of?God……” 牧师说到一半的致词,在此处噤声。 Ethan一袭白西装,他扔开一直默念的纸条,一双含情脉脉的眸看着头纱下隐约的妻子。 “高中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你。” 底下宾客开始窃窃私语,似乎都没想到,他会用中文。 “我很高兴,未来陪伴的人,是你,一想起未来的生活能与你一起醒来,用餐……” Ethan深吸了一口气,他眼角红了。 “一想到我们的孩子,能与你一起养育,亲眼看着他长大,我就想把这个时限延期到无限远。” “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牧师逐句为他英文翻译,俞之溪侧头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May?the?Lord?bless?you?both?all?the?days?of?your?lives?and?fill?you?with?his?joy.?Amen。” 父亲两鬓已经发白,他见到此情此景,眼眶湿润,扶着儿子才勉强站稳。 头纱应声掀开,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接吻。 向之潼平静地望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光下那圈铂金,莫名刺眼。 高朋满座的欢呼中,他望见她无声落泪,也只有他知道,在纯白裙下她未着片履的下体,红肿外翻的穴口,还有从中一路流淌至膝盖的浓厚白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