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深以为,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是时候上奶瓶了。 季南烽用奶瓶将木头芹菜给换了下来,小崽子抱着奶瓶咕噜咕噜地把自己喝睡着了。 总算是,安心了。 万幸,接下来没有什么意外。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才散了。 因为太扎眼,阮棠并没有请医院里的同事,哪怕是郑锡他们都没请,但是请了郑锡媳妇等一些家属来帮忙打下手。 等人都散了,阮棠与女家属们一起洗刷碗筷后,又将肉菜都分了分。 “这些都是没上桌的,晚上可以给孩子加菜。” 这是她特意多做的,为的就是到时候给来帮忙的家属们带回家。 等女家属们离开,阮棠一回屋就瘫倒在床上。 不多会儿,季南烽也上了楼来,一脸心累地躺在让阮棠的身边。 “睡会儿?” “睡吧。” 都挺心累的。 睡了一觉,再看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崽子,又是满血复活,只剩下欢喜。 医院里一切正常,阮棠回家的时间也多了。 每天吸小崽子,每天嚎,“我家小白白好白好香呀……” 这一日,夜深。 家属院都安静了下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阮院长!阮院长!” 睡在一楼的季奶奶和庄老被吵醒,谨慎地问:“谁呀?” “奶奶,我是钱大勇。” 季奶奶刚想开门,被庄老给拦了。“你等下,我们去喊人。” 两人走到楼梯口,庄老才道:“孩子们每天在外做事,总有得罪人的时候,万一门外是坏人呢……” 季奶奶后怕地拍拍胸脯,“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上去喊人。” 庄老把电灯都打开,还塞给季奶奶一个手电筒。 敲开阮棠夫妻俩的房门后,阮棠一听说钱大勇来找,忙折返回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 敲门的动静将谢姜夫妻俩也吵醒了。 季南烽将小白白托付给季奶奶和谢婶,他也换了套衣服,追着阮棠下了楼。 “我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季奶奶忙将手电筒给了谢姜,叮嘱天黑小心点。 谢姜下楼时,阮棠已经开了门。 钱大勇正在跟阮棠说:“分院那边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听到了狗叫声。” 阮棠深吸一口气,“是野狗吗?” 钱大勇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是从医院里面传出来的。” “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 钱大勇:“不知道,我刚在急诊值班,听到一声狗叫声,怎么说呢,就狗一听就像是母狗发出来的……” 钱大勇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有点危言耸听,但是面对阮棠,他还是应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要是搁在平时,阮棠一定会调侃钱大勇能耐了,光听声音都能分出公狗和母狗了。 但是这会儿,她没有心情。 “我去一趟分院。” 阮棠说着就去推自行车,季南烽让钱大勇去给郑锡和彭康平送消息。 “留一个在省一坐镇,你和另一个赶紧来分院帮忙。” 钱大勇应了,去隔壁喊人。 “谢叔,你留家里吧,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得留个人拿主意。” 谢姜应了,将手电筒交给了季南烽。 目送阮棠和季南烽骑着自行车走了,才把门关上。 庄老作为资历丰富的老医生,从来都是信奉医学是从巫医、神学等传统医学发展来的,只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前辈们的钻研和实践,医学有了一套完整的理论。 所以,庄老信玄学。 “我怎么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谢姜不欲多说,“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您还是别瞎说了。” 庄老仍坚持要请个大师来做做法事,要不然这事可能消停不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