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着季南烽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但是偏偏说出来的话太、太他娘的骚气了。 这词,以前不都是她说的吗?她每回说这种话,季南烽都能被她勾得不要不要的。 难不成,季南烽在学她? 这未免悟性也太好了吧?隔了那么久,都还记得学以致用? 哇,有这种悟性,早晚能考出医师证。 阮棠干笑了两声,偷偷地缩回自己的手。 得亏她生在这年头,只能一夫一妻。要是生在远古……唉哟,腰疼。 季南烽的大掌掐着阮棠的细腰,声音里透着危险:“想什么呢,看着我也能分神?” 阮棠忙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甩了出去,讨好地赖在季南烽的怀里,哄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你才疏学浅技艺不精,而是我还年轻,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 所以,你也别太着急否定自己。要不你再等等,等我三十岁?” 季南烽气笑了,将书往边上一丢,关了灯拉上被子,瓮声瓮气地道:“睡觉。” 阮棠突然有些心疼季南烽,“你睡得着啊?” “睡得着,说不定一觉醒来,你就三十了。” 阮棠打了一个哈欠,在床上拉了拉身子,不多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 季南烽认命地睁开眼,他这个留守男人太惨了,每天跟媳妇说不上几句话。 今天,要不是他故意博眼球,阮棠一准儿倒下就睡着。 阮棠生产后恢复地不错,但是却受不了久坐,尾椎骨附近就会抽疼。他刚看到阮棠捶了好几下屁股,想来又不舒服了。 季南烽认命地将阮棠翻过身,大掌附上臀部,用大拇指揉散着…… 阮棠陷入了深眠,梦里,全是钱大勇媳妇那朵小白莲哭着哀求她帮忙,还要用手来拉她…… 吓得她猛得睁开眼睛:噢,原来是小崽子醒了,正扯着她的睡衣。 还没喂完奶,阮棠又睡沉了。 季南烽给小崽子拍了嗝后,哄着他睡了。 这一回,阮棠又梦到了钱大勇媳妇…… 等到闹钟响了,阮棠动了动身子…… 为什么会浑身酸疼?!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睡了?! 一下楼,对上季南烽欲/求不满的眼神时,就知道他应该没睡她。 思来想去,应该是她昨天坐了一天的缘故。 阮棠扶着腰去上班,路上遇上打着哈欠的黄菲。 黄菲神秘兮兮地道了一句:“年轻真好。” 一天忙下来,还有精力搞事情,这精力这体力,可真让人羡慕。 阮棠就这样的顶着别人羡慕或害羞的眼神,晃悠晃悠地晃到了外科门诊。 医院里,门诊没上班,钱大勇媳妇就来了。 等去检验科拿到了检查单子,又忍着心疼挂了一个号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早来,竟然还排到了59号!这些人疯了吗?!当医院是商店吗?!连看病都要介绍熟人?! 空等了一上午,下午的第四个号子就是她。 她将检查单一股脑儿地塞给阮棠,“阮院长,我昨天的请求您考虑地怎么样了?您能帮我劝劝钱大勇吗?他向来敬重你,一定会听你的。” “检查结果出来了,还不错,就是有些贫血。不过你也别小看了贫血,要是怀孕了贫血,对自己对胎儿都不好。 不过情况还不严重,所以我建议药补不如食补,你拿着检查单去中医科,中医会给你列食补的单子的。” 阮棠说完就将检查单还给了钱大勇媳妇,钱大勇媳妇阴沉地盯着阮棠,“你在耍我?!” “嗯?你是不满意我的看诊吗?” 钱大勇媳妇一想到自己等了一天,又花了好几块钱,连一句准话都没得,气得七窍生烟。 一把将检查单子拍在了阮棠的桌子上! 阮棠受惊地瑟缩着脖子,忙道:“同志,有话好好说,别生气。” 阮棠颤抖着声安抚着钱大勇媳妇,整个人就差缩成一团。 钱大勇媳妇在阮棠的安抚下重新落座。 阮棠刚想收回视线,就看到了季南烽拎着大菜篮子站在五米开外。 阮棠尴尬地曲了曲脚指头。 咳,她就是想测试一下她自己的悟性,能不能从梦里现学现用。 要怪就怪钱大勇媳妇昨晚在她梦里的表现得太刻骨铭心,她一时技痒,就想演一演。 没想到竟然让季南烽看到了。 她看得分明,季南烽的眼神分明在说:天天一回家累死累活,原来精力全在上班时用来演戏了。 咳,行吧,速战速决了。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