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季南烽无声地动了动唇,捡起挂在灌木丛上的衣服套了上去。 剪刀会的人正好看到后背一片狼藉,调侃道:“伤着腰了,以后还行不行啊?” 季南烽扯着苍白的脸,笑骂了一声:“滚。老子一夜战七场都没问题。” 季南烽转身就去扶阮棠下山,亲自送她回了乘客那一圈子。 惹的剪刀会的人骂了一路的舔狗。 阮棠拐着脚一回到圈子里,就被省一的医生们围住了,只除了方静。 他们逃跑时带着的行李都被剪刀会的人弄走了,想给阮棠换一身衣服都没办法。 等到天边大亮,依旧有三个人没有抓回来。 “再等下去,这些人就要带回便衣了……我们现在不好跟他们直接对上。” 季南烽与领头的私语了几句,最终领头的终于点了头,让人押送着这些人去最近的站台。 季南烽转身准备去安排押送的事情。 谁想,一转身,就被领头的叫住了。 季南烽僵硬地转过身,生怕他反悔。“力哥,怎么了?” “你的后背伤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那里那么多的医生,别浪费了。” 其他人纷纷出主意。 “李哥的求而不得的初恋好像就是医生,让她来啊!” “正好带回去,做一对野鸳鸯。等她男人寻来,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季南烽拒绝无效,阮棠被留了下来,其他乘客都被押走了。 阮棠害怕地抹了一把泪,在猎枪的威胁下,用了火车上的急救箱给季南烽处理伤口。 然后,就被带上了眼罩跟着剪刀会的回了驻地。 到了驻地后,她就被送到了季南烽的家里。 阮棠被人摘下眼罩,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暗巷里的秋娘。 当初在红阳县时,暗巷被端了后,秋娘就不见了。她还以为秋娘隐姓埋名回去结婚生子去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她。 秋娘给阮棠倒了一杯水,“我都脏成了这样,哪会有人愿意娶?还不如做点儿善事,下辈子投个好胎。” “看我,都忘了正事了。” 接下来秋娘为阮棠解释了,这里是剪刀会的大本营。 季南烽几人都易了容,季南烽化名为李丰,贺昆是李加,苗建业是李田。 “而我,现在是他们领头的女人,叫我秋嫂就好了。” 阮棠拜托秋娘为她寻了药箱,她将自己扭伤了的脚处理了一下。 她没摸清这里,不敢出门。只能坐在屋子里等着季南烽回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季南烽拿了四个铝制饭盒回来了,一盒肉菜,一盒素菜,还有两盒白米饭,两个馒头。 伙食倒是挺好。 季南烽给阮棠塞了一个馒头,然后就开始埋头吃饭。 等用了饭后,季南烽就拖着阮棠进屋。 将人压到床上,季南烽的唇在阮棠的耳际磨了磨:“隔墙有耳。” 床板吱吱呀呀地摇了起来,阮棠紧张地攀着季南烽的脖子,红唇轻咬。 “别咬,叫出来。” 阮棠轻咳了一声,嘤呜地娇唤道。 院子里果然有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老李头不是人,大中午就搞女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弄我媳妇去了……” 等人走后,阮棠后知后觉地发现季南烽顶着她了。 阮棠不安地挪了挪身体,“我有正事跟你说,你这个,能不能收一收。” “往哪里收?” 阮棠娇嗔着瞪了一眼季南烽,努力地忽视那处灼热,小声地说起了绿皮火车里消失的那十二个人。 “没出事,都混在这里了。” 接下来的两天,季南烽每次出门都将房门锁了,做足了囚禁她的架势。 到了第三天,季南烽带回来了一个消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