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了,散了啊。” 徐母还想要问季南烽讨要医药费,两颗掉了的牙,可得不少钱。 被这么一闹,季南烽也没了心情分喜糖。 没分到糖的小孩气得往徐家门口吐口水。 季南烽陪着阮棠回知青点收拾东西。 阮棠的东西从徐家搬回来,就没再整理出来,也正方便她搬去季家。 知青们把她送到了季家,婉拒了季家的留饭。 等黄昏的时候,季南烽和阮棠对着伟人像宣誓,这就算是礼成了。 虽然一切从简,但是季家亲戚都来帮忙了。 将季南烽从县城里带回来的肉洗了后炖上。 季奶奶就守着她特意让季南烽买的猪头。 青云大队的旧规矩,一桩婚事要是没有媒人,就成了无媒苟合。 猪头就是谢媒礼,专门送媒人的,算是给媒人来回跑腿的辛苦费。 而季南烽与阮棠这一桩婚事,季奶奶自忖自己就是半个媒人,另外半个就是徐家大伯母。 可徐海还在市医院呢,徐家大伯母是吃不上这半个猪头了。 季奶奶就做主,将半个猪头送到了徐家。“谢谢你们家送给我这么俊的孙媳妇。” 徐母气得脸都歪了,她十分怀疑季奶奶在搞封建迷信,但是她没有证据。 季家亲戚热热闹闹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季南烽也带着阮棠认了认人。 季小弟是遗腹子,季母得知季父死在了战场后悲痛欲绝,生下季小弟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季父又没有亲兄弟,只有两个堂兄弟。 这些年,季家也全靠亲戚们帮衬着过来了。 如今季南烽娶了新媳妇,这一房的门头算是立起来了。 等席散了,季奶奶就催促着季南烽和阮棠快回房。 季小弟还想说什么,就被季奶奶抽走了。 “咳,要洗一洗吗?” 青云大队靠南方,冬天只能靠裹着棉袄硬抗。 大冬天里,阮棠也是隔着七八天才敢洗一次,生怕给自己整感冒了。 但是今天新婚,总不能带着一身体味吧? 季南烽看到阮棠点头后,来回几趟就将澡桶给灌满了。 “你洗吧,我再去烧点水。要是水冷了,你喊我加热水。” 季南烽关上房门后,阮棠原地蹦跶了几下,才敢脱了军大衣下了水。 阮棠想到夜里要坦诚相见,一咬牙拿起了旁边的丝瓜络,搓得呲牙咧嘴…… 等水凉了些,阮棠就起了,叫了季南烽进来。 季南烽进屋时,就看到阮棠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红扑扑的脑袋。 季南烽心头一颤,忙挪开了眼。 “那水,你帮我倒了吧。” 季南烽哑声道:“不用,我就着洗一洗。” 哗啦啦—— 季南烽一脚迈入了澡桶里,水溢出了一地。 阮棠满脸涨红,那桶里还有她搓下来的污垢! 原地毁灭吧! 季南烽你这个粗人! 第14章不怕啊 阮棠恼得闷头就睡。 等季南烽倒了洗澡水,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只看到阮棠纤细的背。“累了?” 阮棠恼得不想搭理他。 季南烽为阮棠拉了被角,“累了就睡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阮棠一双眼骤亮,这是晚上不搞事情的意思吗? 季南烽不搞事情,那娇娇怎么来? 阮棠猛转过身,“我没睡。我不累。我也不困。” 季南烽轻笑了一声,然后一声高过一声,连胸膛都开始震动了起来。 阮棠被笑得恼了,伸手就去掐季南烽的腰。 手刚碰上,两人都是一颤抖。 季南烽俯身,对准了阮棠的唇就亲了上去。 一个热烈的吻,两人都恨不得一口将对方拆吃入腹。 “不装睡了?等不及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