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月白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知道秦箫很讨厌自己,如果他不以这样的身份出现,秦箫一定会向他求救。 当然,拒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备受打击,秦箫的一言一行都在戳他的心。 她对他充满厌恶。 两人的信念和立场背道而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放下搭在腿上的手臂,准备起身。 就在他放下手臂的同时,膝盖也被人抵着分开了,李月白一怔,抬头看到秦箫不知何时爬了过来,趴在他腿间,死死盯着他,眼神狠厉,像是追捕羚羊的猎豹,敏锐而冷血。 “秦……秦箫?”他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不安。 秦箫没有说话,依然紧紧盯着他,盯着——他的唇。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李月白立刻撑住地面要站起身。 秦箫一把摁住他的肩扑过来,李月白反应极快,顺着她的力道下滑,然而他的额头还是接住了那个吻。 海里的鱼群逐渐被夜光浮漂吸引,在周围来回徘徊,却并不上钩,渔夫折了一根夜光棒挂在船边,起伏的海面倒映着蓝色的光。 秦箫低头压过来,第二个吻准确落在男人的唇边。 李月白偏头躲开:“秦箫,你清醒一点,我马上就出——” 秦箫扳回他的脸,堵住唇,把他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这不是吻,几乎是啃咬。 “唔……”李月白的身体也开始发颤,却并不是因为疼痛。 过了片刻,他忍无可忍开始回应,含住她的唇轻吮,不同于她的粗鲁,他的吻温柔而缱绻,更像是安抚。 “给我……给我……”秦箫一边吻,一边低喃,抚摸着李月白柔软的细发,把他压向自己。 李月白一下子岔气笑了,赶紧分开嘴唇,他抵着她的额头说:“我不能这样,你会恨我的,放过我这一次吧,忍一忍,秦箫……” 她充耳不闻,歪着脑袋,凑在他的脖子上杂乱无章的舔咬。 “别动了,乖,听话,让我走,我会把门锁好……”李月白稍稍后仰躲避。 秦箫被他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吸引,伸着舌尖舔了一口,在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印。 李月白突然闭嘴了,由着她含住自己的喉结吮吸,他像一只被猛兽叼住喉咙的猎物,一动不动,双目呆滞地看着雪白的墙壁,瞳孔一圈一圈涣散,变成一汪空潭。 渔夫的钓竿微动,鱼儿上钩了,他连忙攥紧鱼竿收线,准备收获今天的第一杆。 然而危险也在逐渐靠近,海面波涛开始起伏。 客房的灯突然灭了—— 空气中响起了金属碰撞音,紧接着是一道短而促的拉链声。 李月白轻力抱起秦箫,将她抵在玄关侧墙上,挺身而入。 “哼——”秦箫勾紧李月白的脖子,背靠着墙不停地抽气,“疼、我疼……” 李月白抑住气息一声不吭,过了足足三十秒,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轻吻秦箫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了,乖了,马上就好……” 诚实的孩子必须说到做到,没多久,李月白就放下手臂,老老实实垂在身体两侧,把主动权完全转交给她。 秦箫呼吸变得急促,腿圈着他的腰,仰头抵着墙轻喘。 她的鼻腔发出细小的哼哼,边哼边喘,像一只呜鸣的幼兽,既有凶残的性格,也有脆弱的血肉。 李月白轻柔地拂开秦箫脸侧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歪过头亲吻她的唇角。 秦箫无意识地从唇侧伸出舌头回应,却被男人含住舌頭往下拉,合不上嘴,唾液只能顺着唇舌下滑,吸溜一声被人尽数吮净。 忽然她颤了一下,拖长了哼音,李月白感觉腰间发麻,不由屏住呼吸。 哼声的尾音戛然而止,秦箫哆嗦着松开腿,身体顺着墙面无力下滑,李月白小口低喘着,连忙用手托住她抱稳,朝落地窗旁的床走去。 秦箫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在对方脖颈上闻到了汗味,那是一种清寒的味道。 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牛奶香。 好闻。 仿佛置身于松林间的小木屋里悠闲地煮着一壶牛奶,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些细小的汗珠。 味道咸咸的。 她嫌弃地呸了一口,继续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