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往下淌,秦箫的裤子首当其冲,被浸湿成深色。 “顾悠!”顾邵京斥道,立刻把杯子拿起扶正。 服务员匆匆跑过来打扫,顾邵京把纸巾递给秦箫擦衣服。 “没事的,不小心碰倒而已,别怪她。”秦箫边擦边说,裤子已经完全吸饱了奶茶汁,擦也没用,她注意到顾悠的长筒袜上也沾到了一些,俯身帮她也擦了擦。 顾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珠微亮,像是墨水中注入的一丝荧光。 秦箫发现奶茶渍已经滑进顾悠大腿内侧,估计一会儿干了会发粘,她顺手伸进女孩裙子里用纸巾压了压,女孩的长筒袜只及大腿中部,腿内侧皮肤细腻而温软,像蛋羹一样嫩滑。 “别擦了,回去换衣服吧。”顾邵京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打断擦拭,他看到秦箫的裤子,忍不住皱眉,“你这腿上……” 秦箫抽回手:“不碍事,等会儿要带悠儿去游乐园,回去换就赶不及了。” 她把顾悠裙子往下拉了拉,女孩不领情地躲开,呆滞的瞳眸里漆黑一片。 “改天吧,以后机会多的是。” 顾邵京坚持要送她回去,秦箫拗不过只好应下,面对顾邵京她是强硬不起来的。 下午,太阳的热力逐渐消退,树荫渐渐淡了,地面恢复清一色的灰。 回到家,秦箫换下衣服顺便洗了个澡,出来后发现时间才四点。 好不容易盼到假期可以休息,本打算带女儿出去玩,现在却突然闲下来,她不知道该干什么。 吃完晚饭,秦箫想起之前买的梵高拼图,便去书房拿出来,将零片铺满客厅地板,细细地拼凑。 深蓝色的夜空,亮黄色的星光,这是一副浪漫的罗纳河河畔的星空拼图,零片有几百个,她没拼完就困了,干脆地收拾起来回卧室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睡得迷迷糊糊,鼻子也不通气,秦箫难受极了,被迫从睡梦中醒来。 淡紫色的窗帘垂在墙角微微晃动,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形成了一个方形的光幕,幕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秦箫眼皮沉重,半阖着眼眸,恍恍惚惚,视网膜的成像还没有反射到脑子里。 那人影动了动,转过身朝她走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烟味……? 她打了个激灵,大脑顿时清醒,马上趴起来,打开床头灯。 暖暖的光洒亮大半个卧室,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错觉? 秦箫皱着眉头,用力吸了吸鼻子,发现又堵塞了,什么味道都闻不着。 她撑着额头坐起来,脚伸下床,在地上摸索了半天蹭进拖鞋里,起身出去翻了几颗感冒药,就水喝下去,然后晃悠悠地钻回被窝。 感冒药很快起了效果,她再一次睡着了。 玻璃杯立在床头柜边缘,里面剩余小半杯水,静静地沉息。 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好心地将杯子往里推了推,水面无声地晃动,投在桌子上的光影暧昧不清,很快又沉寂了。 月光依旧皎洁,浅浅地笼罩着床上的人。 …… 深秋的傍晚,大片的晚霞悬在天边,一处富丽的别墅外警灯闪烁。 温梓琪站在门口和警员说话,看到秦箫下车走过来,忙迎上去:“死者是严氏集团的千金,严茜,法医说是死于急性中毒,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已经抽血采样拿去检验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