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她是皇后,皇后!她连家里人都护不住,做什么皇后!”余夫人目眦欲裂的瞪着魏婷央。 她看仇人一般的凶狠眼光再一次伤到了魏婷央“母亲,我没有胡” “婷央,母亲不是故意的”下一刻带着凉意的手握住魏婷央的胳膊,方才还一脸凶狠的余夫人哀求的看着她“婷央,母亲给你赔不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幅卑微的模样不仅魏婷央看了心里不好受就连旁边伺候的人都不忍心的撇过了头,不忍心再看。 魏婷央握紧她的手安抚她“母亲,我没有生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婷央和那个孽障是不一样的”余夫人将魏婷央拦在怀里,带着凉气的手掌拂过魏婷央的脸颊时让她忍不住的瑟缩。 “婷央,你给你姐姐写信好不好?”温柔的低语如同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魏婷央迟疑的抬起头看着面上一脸疯狂的母亲再次解释“母亲,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姐姐联系” “我的婷央都学会骗人了”失望的语气让魏婷央心里有些急躁“母亲,我真的不知道,救我的人什么都没说,我” “行了,别说了,你就算不为我这个母亲着想,也想想你哥哥,岭南那个地方,毒虫遍布,湿热难耐,你哥哥小时候那么疼你,你当真忍心看他吃苦?如今母亲也没强求你旁的,只想你写封信回王城求求情,你竟不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责备夹杂着训斥让魏婷央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她很想不顾教养冲母亲大喊,说什么疼我都是假的,若不是嫂子,我早就被哪些人吞吃入腹!那些饱含恶意的眼神直到现在魏婷央都无法忘记,睡梦里都会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昏暗的角落里随时会有可怖的黑手伸出来迫害与她。 可当这些发生的时候,她的哥哥在做什么?在讨好随行的官差,礼品就是她们这些女眷,如果不是领头的大人公正无私,她们这些人还不知道都要经历些什么。 魏婷央不知道这是孟北尧暗地里打点过的,只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好人,可柳氏不一样,她早已看清,知道这些或许都是看在魏灵央的面子上才有的待遇,不止一次的叮嘱她要记着是皇后娘娘救了你,万万不要再给她添乱。 柳氏是在最黑暗的时候护着她的人,魏婷央对她的话向来是牢牢记在心里的,再加上柳氏刻意瞒着她,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余夫人每次逼问一点有用的信息都得到,这就让余夫人愈发烦躁。 她当然知道小女儿无辜,也能想到一个身份贵重的女子落了难,会遇到什么,可她不愿想这些,只能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吃苦,而能伸出援手的手竟见死不救,她如何不恨。 “母亲!哥哥身子吃的消”魏婷央苦涩的想,最起码比她们这些弱女子吃的消,痛苦的闭上眼睛将眼泪咽下去“哥哥他一个大人” “够了,你莫要与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不懂,她魏灵央既然能救你,那就一定能救你哥哥,你只说,你写不写?” “我怎么写?母亲,你就算是将我逼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心里委屈再也忍耐,魏婷央扒开她的手,哭着跑了出去。 这一番闹剧自然就被暗处的人送到了孟北尧跟前,这也是孟北尧头疼的原因,为了魏灵央的身体,他不敢让她知道定州的情况下,只能让人盯得紧些,别让余夫人真的干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儿。 在魏婷央到了定州后,消息就传到了赵王府,知道新帝在盯着定州,赵王世子就更不管了,一切以新帝的意思为准。 因此余夫人久违的收到了来自赵王府的信,只是与她心中期待的不同,信里对于她的请求一点没有回应,只让她忘了从前,好好待在定州莫要再惹是生非,招来大祸。 这余夫人如何接受得了,气得险些将屋顶掀了,整个人越发偏激。 定州和王城毕竟相距甚远,消息传递也需要时间,因此孟北尧还不知道他丈母娘又开始大闹了,还在抱着魏灵央甜甜蜜蜜。 魏灵央的身子重,精力早就不如从前,孟北尧举着的话本刚看了一页,她就撑不住了,软在孟北尧的怀里低下了头。 浑身情欲还未退散的孟北尧感觉到她变得沉重的呼吸,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低笑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了。 动作之间牵扯到相连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