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吗?」 「也不算太急。」 「那你有空吗?」朱掣看着男人渐起的嘴角,托腮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就两小时?」 「可以。」 朱掣笑笑松开酒杯,指尖在桌面轻敲两下:「这酒不错,但要是太醉了也不好,要不……」他说着,视线滑向男人微微挑起的眉峰:「我们休息一下?」 酒吧二楼,窗口是用木条框的窗櫺,玻璃面上雾着一层薄薄的雪花,看上去虽然简陋了点,但藉由窗外商家映进来的灯火还能称得上一番美景。 只不过一般来说会到这的人,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些东西了。 「唔嗯……」 朱掣反手压开门把,两人便就着门缝倾斜的角度迅速滚了进去。 他轻柔啃咬男人唇瓣,扶着腰翻身将人压在门板上,门随着急躁而激烈的肢体重重碰上,修长的手接着熟练地落下门边的锁,舌尖纠缠上柔韧的美味,一寸寸掠夺被寒霜冰封的理智、侵入敏感的心点,不给男人丝毫反悔的机会。 疯狂肆意吻得几乎窒息,指尖沿着诱人的腰线挑起衣襬,朱掣忍下翻涌的性慾将唇舌拖出,贴着男人微肿的唇道:「哥哥,你哪一边的?」 男人慢慢从呆滞回过神,向眼前诱惑微微喘息:「……新的。」 「哈,甚么新的,我是问你要上还下?」朱掣调笑间又往男人唇上黏呼一口。 「……」 「是没做过吗?」朱掣醉意上头,轻轻勾下自己裤头的拉鍊,手贴着男人的皮带就往下揉了过去:「没关係,我给哥哥开发一下,别担心,我很温柔……」 可一语未毕,朱掣感觉自己手腕被掐住了。 黑色残影从眼前一瞬闪过,朱掣双手手腕被人狠狠扭过抓在后腰上,整个人被架着往门板撞了上去! 碰──! 朱掣大惊,连忙偏头保住自己挺俏的鼻子,被连身带脸强制压上门板,立场瞬间倒转。 朱掣裤子脱了大半,两团被黑裤裤绷紧的屁股蛋还露在外面,寒风削过腿间冷到他夹了下。 「我一向习惯先动手,如果造成你的不悦深感抱歉。」 「呃,甚么?」朱掣还被酒意醺得晕呼呼,不安分地试图扭开手,却又被男人用力抓回去用全身把他挤在门板上压得更紧,他颤颤微微地往下瞄了眼被按在门上的襠部,使劲陪笑道:「那、那个……大哥!要不你把我松开在讲话吧?嗯?我们这样顶着你不觉得有点尷尬吗?」 「可我怕你又逃跑,毕竟沙先生一直不接受我们行政官的邀请。」 朱掣一顿,裤襠的傢伙瞬间没了性致,随嘴角委屈地垂下来:「你先松手!」 然而男人只是抓住挣扎的双腕,从大衣掏出冷冰冰的手銬试图扣上:「不行。」 「我是要提一下裤子!屁股很冷!」 「你先让我銬住再说。」 「不是!你銬住我怎么提裤子?而且我又不是犯人……!」 「上回你跟我下属也是这么说,结果你把他打晕就跑了。」 「呃……那是你的人?」 「嗯,他说自己被踹了一脚,醒来后就发现人就跑了。」 朱掣懊悔地往门板撞了下额头,舔了口嘴里的牙,瘪嘴抵着门板犹豫半晌,本想翻身却又被强压回去,只好放弃挣扎:「好!我去就是了!但我可告诉你啊!我是首领邀请的人,他可知道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的,这节骨眼上我要是凭空消失……!」 「不会。」男人藉机銬上他右腕:「就是想请你去聊聊而已。」 朱掣感觉手腕好像在拉扯中被擦破了,心里不禁鬱闷,可他乖乖面门罚站片刻,迟迟等不到另一边手銬落下,待疑惑转头顺着绳鍊望去,却见男人正往他自己腕上扣另一个。 「你干嘛?」 「新式手銬,附带麻痺功能。」男人说着压下自己那侧的手銬上瞬间耀起一层电光:「跟我銬在一起,确保你不会逃跑。」 「……」 朱掣有些无语地看了看一脸正经的男人,又看了看他手上扣着同样的圆环,心道这傢伙是不是没带脑子,把自己也绑进来了…… 「所以去哪?方尼酒店是吗?」朱掣无奈道,转头用剩下的左手扭开门把。 「是,你消息真灵通。」男人也没反抗,就被那么牵着拉回门前。 「呵呵,高看了,我消息不灵通。」朱掣不甘心地扯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