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第一眼见到你,被你捡起抱在怀里时,我就已经无法自拔地依恋上了你。/ 我和团队商议九月去邻国海边拍了组写真,我说邻国什么都能买到,只要不走私回国,整些枪械火药当背景板也能当噱头引来流量,到时说都是虚假的道具即可。 九月台风仍未过境,天阴沉得可怖,多少引起我年幼时悲伤的记忆。 一难过大腿根里的烧伤就发烫,我忍住瘙痒第一次催起团队,说要不咱们改日再拍,今天先去看点成人秀。 团队表面上说这天很快就晴了,一听我说请客立刻就收拾起篷子与道具,我对成人秀没多少兴趣,其实是想来碰运气偶遇一下好色的姐姐,我刚进了酒吧就立刻拐进厕所。 把软药膏涂在大腿根处,双生蝴蝶纹身在烫伤的褶皱上飞舞,我抽着冷气一狠心粗糙地涂上,看着大腿根泛着光滑的油,把包臀裙往下一拉,盖在膝盖上方。 团队里年龄最小的可爱化妆师尖叫声先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连忙跑过去,看到小化妆师涂着浓妆站在裸男舞台上抓着裸男的性器官兴奋地乱甩,身旁比她成熟稳重的同事们羞红着捂住晒黑的脸露眼笑得挤成一团。 我本来就在气头,看到他们玩得开心,愈加烦闷转过头。 他们都晒得黑漆漆的,但不规律的黑色远没有原住民的黑色光泽性感迷人,担心姐姐认不出我,我则做好了防晒工作。 我尊重裸男谋生,但胃里还是觉得厌恶翻涌,我在想,姐姐是否也跟他在一起做些丑陋的事呢? 我突然有些赌气,不是很想来跟姐姐和好了。 我跟团队摄影师姐姐发了个先回酒店的消息,扭头往二楼包厢走去。 我跟姐姐身边最信任的会计通过气,他说平日老板都回来成人秀包厢点鸭子,今天刚放了个大单,估计也来寻欢作乐。 他末了提醒我记得供出他,说姐妹重归于好也有他一份功劳,我呸一口,真是老狐狸。 二楼外包厢就一个包厢外有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站在门外,我余光瞄了几眼,想起会计说的姐姐的固定路线。 据会计说,老板会偶尔出门让人把鸭子从二楼扔下去,直接扔到舞台中央的垫子上,扔歪了摔断腿就赔点钱打发。 这些保镖尽管守着,姐姐会出来的。 我靠在护栏上往下看,有些原住民偶尔抬着头眼里闪着镭射灯斑斓的光,我知道这群人在期待今晚的保留节目,美男摔断腿。 一想到他们的恶趣味,我就浑身发抖。 但一想到是姐姐做的,我就原谅啦。 我还在观察台下人的表情,团队里的人丝毫没察觉到我的离开,原本保守的同事也在小化妆师的带领下放飞自己的灵魂,道具师脱去上衣露出细腻孱弱的身体跳到舞台上跟裸男贴面跳起了不规则的舞。 我安静地注视着他们,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潮汐声好像伴着鲸鸣一层层地推涌在我耳边推涌过来,我忽然感觉浑身发抖,此刻急需姐姐的拥抱。 身后传来嘻嘻哈哈的推搡声,我转过头,好像我和姐姐天生就有强烈的吸引力一般,是错觉吗? 怎么觉得在我心里,我和姐姐每次对视都像慢动作镜头一样,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心虚地移开视线呢。 我看到姐姐高挑的身影,她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鸟依人似的仅穿丁字裤的男人从保镖簇拥下走了出来,她的眼神飘落压在我刚打过玻尿酸的鼻子上,继而认真地端详起我的面貌来。 我呼吸下意识一紧,大腿里的烧伤又不受抑制地突破冰凉的药膏发痛,她会认出我吗?多年未见,毫无关系,她会这么轻易认出整过容的我来吗? “扔下去。” 姐姐朝身边的保镖甩甩手,她的眼神鹰般锐利地抓向我,在她抬脚走来的第一步,我慌乱地转过身,胳膊压在栏杆上,强装镇定是我从姐姐身边一直学习的能力。 “砰!” 丁字裤裸男被保镖直直地砸向舞台中央,我能听到忽然寂静的场馆里关节忽然扭曲破裂的声音,我连忙找寻着团队,还好他们已被周围人拉向一旁,底下的人禁不住抬头往上仰,热烈的潮水声再度吞没整个场馆。 为了躲避团队里的视线,我往后一退不慎踩住地毯呲溜一下,要滑倒时,很俗套地落进了姐姐热热的带着酒味怀里。 我能闻到姐姐身上的香水味,我更喜欢姐姐天然的体香,清香纯净。 “妹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