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徐昆对她照顾呵护,无微不至,她偶尔也想回报他。 “我知道徐昆不会伤害我的。”如此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如果徐昆是个SM(Sado?Masochism)性瘾者,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他身边,更别提讨好他了。 “不可能。”徐昆头一回这么后悔出国留学,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姑娘抱在怀内哄,“我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 柔声细语地安抚她,“我身体强壮,没病没痛,很干净。”沉沉呼出一口气儿,“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在你之后,更不可能。我是你一个人的,这些事儿不过是你我之间的情趣,不存在任何欺侮、凌辱的意味,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向屏幕,“如果过后,你真的很不喜欢,那咱们就只玩儿一次。你别害怕,也别对我存下心结,好不好?” 他不是要欺负欣柑,但有些欲望,如同沉疴痼疾,积藏在体内,欣柑是他唯一的药。他也只愿意在她身上纾解。 欣柑差点儿哭出来,她多么希望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徐昆一个人的。“不会的,我不怪徐昆。”也将手指放上去,跟他的连成一线。 徐昆指尖儿酥麻,彷佛真的碰触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左胸腔酸胀,同时胀起来的还有他的鸡巴,“宝宝,老公好想肏你……” …… 苏钦.塔尼接到徐昆的电话,立马赶到楼上。 “劳烦苏钦哥哥跑一趟。”欣柑抱着个软枕,局促不安地站在床头。 她的体味本就极淡,过去了几十分钟,味道早散了。 但苏钦是练武之人,五感远胜常人。他伏下身,脸凑近床单,一丝甜腻微腥的香气儿若有若无,萦绕鼻尖儿。 他眸色一暗,忍不住深深往内嗅入。 “苏钦哥哥……”欣柑惊疑不定地蹬着他。 “过来。”苏钦坐直身,两条大长腿隔着牛仔裤都能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脚趿着拖鞋,懒懒散散踩在地上,抬腕冲她勾了个指。 欣柑挪近几步。 “哥哥不吃人。”苏钦揽着她的腰,硬将人拽到身前,“我哥不是说你把床单弄脏了?怎么找不到污垢,闻着还这么香?”他大手掐捏她腰侧软肉,偏着脸上下端详她,“大小姐耍着你哥哥玩儿,嗯?” 欣柑自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又不好细述怎么弄脏的,支支吾吾地说,“没骗哥哥。就、就弄湿了一块儿,有点儿潮。” “湿了……”苏钦慢吞吞重复了一遍,又扯了扯唇,“怎么弄的,宝贝儿尿床了?” 欣柑扁嘴,呛了句,“我才不会尿床。”随即记起自己多次被徐昆徐竞骁他们搞失禁,心里发虚,又悻悻抿住唇。 苏钦低颈凑到她脸侧,“不是尿,那就是口水。”唇越凑越近,几乎贴上她的耳郭,低声问,“哪张小嘴流的,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 欣柑脸皮‘刷’的跟烧着了一样,他还挨得很近,说话时嘴热乎乎往外冒着气,全喷她敏感的耳肉上。 她脑子木了片瞬,张口结舌一时失了声。 苏钦盯着她白嫩脸颊慢慢洇开浅樱粉,眼底湿溻溻晕着一点水光,显然还没完全从上一波情潮恢复。 他瞳孔紧缩,拿脚趾头都能猜到方才欣柑跟他哥干了什么,喉结动了动,裤裆部勒得发疼。 不敢再看,“不逗你了。这就给你换床单。”他站起来,把欣柑抱到沙发上,麻利地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 拎起换下那床,跨出房门后回了下头,“你先别睡。” 欣柑望过去,“怎么啦?” “这不等会儿还得上来给你喂奶换尿布呢嘛。” 欣柑又好笑又好气,“呸!” 苏钦哈哈大笑,正要替她带上房门,欣柑撑起身子喊住他,“哥哥,记得帮我把阿仑叫上来呀。”她不敢一个人过夜。 苏钦脚步一滞,“好。” 蹙着眉,低低啧了声。 自己还不如一条狗呢。起码狗可以陪她在一屋睡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