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男人们。 这他妈都是跺跺脚南楚就会变天的人,她不敢啊草。 顾意弦冷眼觑着被江家鹰犬压制,满脸是血的仇祺福,“快点呀,我好害怕。” 站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的裴瑞与蒲甘:“......” 坐在后面回想顾意弦锁喉场景的众人:“......” 江枭肄捻了口烟,“她胆子小,姐你去陪她。” 江珺娅面色复杂地颔首,绕过四方桌时压迫感让手心冒汗。 但她看向独自坐在前方从容不迫的顾意弦,心一横加快脚步坐到她身边。 软凳下方的长靴左右轻晃,江枭肄饶有兴致地看几秒,略微歪头对下属吩咐了些事。 片刻一张圆桌摆在顾意弦面前,象牙白的蕾丝桌布平整,一套梨形金边陶瓷茶壶。 她心情愉悦地说:“葛柔,你过来帮我们斟茶。” 辛辣烟草味屈居于玫瑰茶香身后。 南楚史无前例的场面。 经邬巡调解,仇祺福嘴里的拳击绷带被取出并获得一个辩解的机会,他絮絮叨叨控诉江枭肄诸多罪行。 江枭肄注视着顾意弦,目光纹丝不动,手指漫不经心地旋转袖扣,所有一切行为用轻蔑两字形容。 成王败寇,被踢出四方王座的人,顾檠和邢兴生压根懒得搭理。 邬巡觉得仇祺福傻逼,他是警察,商战关他屁事。 见此不通仇祺福又愤恨地瞪顾意弦说她设计让两男人与自己睡觉,陷害他是个基佬。 邬巡扑哧笑出声,顾沭扶额,江枭肄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顾檠。 顾檠:“......” 顾意弦满眼戏谑,柔声问:“仇先生,你自己取向和嗜好特殊,赖我头上做什么呀?” “你他妈自己承认的!和那贱人一起陷害我!”仇祺福吼叫。 “我一介女流之辈,哪有那本事。”她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客客气气地说:“来,讲累了吧,坐下喝喝茶。” “我他妈的!不要茶!邬局长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好吧,你不喝我喝。”顾意弦语气惋惜,执起陶瓷茶杯,小口抿着。 碍于江枭肄在场,仇祺福敢怒不敢言。 邬巡慢悠悠地问:“要什么说法?” “沽江下游的水坝被人堵了。”苦于无证据,仇祺福只能列出他今早发现的罪状。 “你怀疑是江先生干的?” 仇祺福开口前,顾意弦在众目睽睽之下,“茶怎么样?” “口水喷进来喝不了。”江珺娅端起茶杯往仇祺福脚下一泼。 顾意弦点头,“抱歉,仇先生,您继续。” 仇祺福哽住一秒,“地面的痕迹全是越野车轮轧过的!” 顾意弦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摆动,眼神无辜,“不不不,不可能是他,我们当时在订婚宴,你怎么能凭车轮就断定呢?” 背后的视线几乎可以穿透脊背,她听见江枭肄笑着附和:“对,我赶着订婚。” “放屁!”仇祺福又冲顾檠怒道:“还有你!和他们串通一气,就是为了让我忽略这一点!阻止我及时赶去!” 本来订婚宴没抢到人就烦,顾檠冷淡吐出俩字,“蠢材。” 顾沭笑眯眯地问:“你没事儿吧?” 邢兴生侧身,“江先生,或许应该继续执行你之前的命令。” 邬巡这次没阻止。 “原来是这样!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仇祺福怒不可遏,双手捏住桌角,瞬间接收到江枭肄带有威慑阴刻的目光,他后背一寒,抓起茶壶朝地上砸,“我要起诉你们!我要去写举报信!” 不知从谁嘴里迸发的几声嘲笑。 江枭肄闭上眼,言辞认真刻薄:“手断了就写不了。” 江家鹰犬迅速围拢,仇祺福往后退,“我唾弃你们这种行为!我唾弃!” “慢着。”顾意弦制止,笑容聚集在唇边。 她出言提醒江珺娅,“也许你应该趁他还有力气前将你身体脸上的伤还回去。” 在外江家所有活动江枭肄说了算,江珺娅站起来转身,向他请示。 见他点头,她回身将衣袖往上捋,几巴掌朝仇祺福的脸扇过去,又踹了脚,“我可能没资格说话,但我弟能弄死你就行了。” 江家鹰犬架起眼冒金星的仇祺福去了拳击馆后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