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厅堂上,虽然脊背挺直,可细微处,还能看见有出些不安。 她又一次郑重的谢了他的救命之恩。 杨德泰摆摆手,说道 “某家中世代经营药材,虽然不是大夫,也懂仁心。况且某与家人都修佛,所谓一切皆是缘法,姑娘不必多谢。” 年轻男人模样生的斯文俊朗,一张笑面更令人如沐春风,说话妥帖又谦逊,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果然,女人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些。 他请她坐下,两个人之间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杨德泰先自报家门,又询问她的境况,提出要帮她寻找亲人。 虽然唐突,却也在情理之中,况且人家救了自己的命,如何再能扭捏。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心里笑着听她说名叫遗光,父母双亡,这次跟着家中忠仆来投奔远亲。 当时那高个青年确实是唤她叫做遗光的。 原来那是个仆人,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父母双亡,那么,便是无依无靠…… 他心里一时间转过许多想法,面上却没露出什么特殊神情。 杨德泰虽然年纪轻轻,可走南闯北,和叁教九流的人打交道都不在话下。 遗光这样的,在他面前便如同稚嫩少女。 不过一会儿,便觉得他如竹君子,好感大增。 话语投机,说了许多,一盏茶喝尽了,丫鬟仆妇却一个也不见了。 偌大个屋子,空荡荡,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 遗光口舌发干,朝见了底的茶盏上看了眼,觉得好像有人在瞧她。 眼睛一转,是堂上坐着的杨大爷。 她飞快的低下了头,面上一热,仿佛耳朵也烧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空气中流动着难言的沉默,热气氤氲,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上头的人突然开了口”下人惫懒,且让我为小姐斟茶。” 男人清朗的声线之外,又仿佛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意味,好像只小棒敲进了她的心里,麻酥酥的。 她想说不用,张开的口却好像被黏住了舌头。 视线里,杨德泰袍角轻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提着一柄广德紫砂,徐徐的将清亮的茶汤注入茶盏。 等杯子倒了七分满,他抬眉一笑。 遗光像是被他的目光蛊惑,迷迷糊糊的拿起了茶盏。 本来只想喝一口,谁知,双手一倾,竟然一饮而尽了。 我如何能一口喝下着许多,她心中唬了大跳,喉头一紧,差点要咳出来。”傻闺女。” 杨德泰笑起来,像是温文儒雅的表象撕裂了一些,透露点老弥事故的辛辣,又有一分为美色的垂涎。 这带着丝丝邪恶的贪婪笑意,叫遗光一怔。 男人早已觑空捏住了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带着药气的大舌头如蛟龙破浪,钻开女人的娇嫩双唇,压制住小香舌,便同龙吸水般将多出的茶汤与香津一同吞咽入腹。 解罢困境,它犹不满足,强有力的舌侧刮擦过齿间,再一遍一遍顶弄着女人的舌苔,将那舌上的颗粒捋起又顺下。 女人不堪忍受的发出吚吚呜呜的水声,可男人的双手早已经不安分的抚摸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好大的奶子!” 他眼睛一亮,重重掐了把樱珠,惹得女人挺胸一弹,却好像翻不出箩筐的白鱼,叫他死死捏在怀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