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窗下。 垂纱飘荡,月光像水波,映在江月白冷色的眼眸里。 雨停了,但风更大了,吹得两人长发飘扬交缠。 “我方才说了,不许进来。”江月白嗓音很轻,显得冰凉,“你这么不听话,怎么罚。” 这样的眼神和嗓音实在太蛊惑了,穆离渊完全处在失去思考能力的痴迷里,只呆呆看着江月白。 “窗纸全被你撕了,遇风传音符会碎,”江月白按着他的肩膀,轻声说,“罚你今晚在这里挡风。” 江月白抬手扯过挂在旁边的衣带——断裂的衣带冒着细小错乱的线头,在月光下张牙舞爪的。 “好牙口。”江月白把他咬断的那头在他眼前摇了摇。 穆离渊想为自己辩解,江月白已经利落地用这根衣带绕过他脖颈,将他绑在了床尾窗沿栏杆上。 衣带不宽不窄,上面又被他咬出了粗糙的磨痕,刚好是能勒疼人的程度,随着呼吸摩擦着颈前的喉结。 “旧伤还在疼呢......”穆离渊方才被按得一条腿半跪着,现在不得不调整成两条腿都跪着,但颈前伤口还是被重新磨出了点血,“......师尊舍得这样绑我?” “绑着才老实。”江月白摸了摸他的脸,“我怕你待会儿发疯闹脾气,把我的传音符撕了。” 江月白转身走向床边,毫不避讳地当着穆离渊的面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单薄到近乎透明的贴身薄衫,拉过床幔躺下去。 穆离渊的视线被飘绕的长发打碎,风吹云散,柔软的月光落在榻上,与他一起肮脏又旖旎地描摹着江月白——贴身薄衫上沾染着格格不入的血珠,血珠顺着弯曲的线条缓缓地滑,最后在阴影里消失不见。 穆离渊感到自己强烈的破坏欲正在缓缓抬头,就要按捺不住。 要他这样跪在床尾看一晚,还不如杀了他。 浅金色的符文轻飘飘地悬在江月白枕边,嘈杂的人声透过传音符传出来,只发出了一点声音,就被江月白打断了—— “不方便,默声传音。”江月白闭着眼回道。 传音符立刻安静了,只剩下浮动的灵光。 穆离渊要疯了。 “怎么不方便?什么事还要刻意防着我......”他刚说了两句,脖子上的衣带瞬间锁紧,勒得他嗓音发哑,后面的话变作了忍痛的闷声。 传音那头显然听到了这点响动,不知说了什么调侃的话,让江月白眉头微皱。 “好好讲话。”江月白轻声对那头说。 口吻与对他说话时差不多。 冷淡,但带着点让人浮想联翩的宠溺。 风够冷了,但穆离渊深吸了几口依旧冷静不下来,心跳声太剧烈,胸腔都要炸开了。 可他往前一点,那根粗糙的衣带就勒进了还没长好的伤口,木质的栏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发出嘶哑的哀嚎,仿佛在嘲笑他的欲|火焚身。 穆离渊用手去扯这条衣带,然而它严丝合缝地贴着脖颈,细微的灵流沿着衣带滑动,像一条狡猾的毒虫,不给他留一点逃脱的可能。 他不顾一切猛然用力,衣带瞬间被绷紧拉成了细线!完全嵌进了咽喉处的旧伤,而后崩断成了两截。 穆离渊踩上榻边,用极其恶劣的姿|势把江月白牢牢按在了身下。 颈前伤口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