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做的真烂! 波塞冬嘲弄地用无名指在少女甬道里转起圈:“柔软,柔软的女人。哈哈!” 柔软……南铃本想飞眼刀,却忽然瞳孔地震。波塞冬的那无礼又猥亵的行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她瞳孔地震地看着波塞冬的肚子…… 鼓了起来…… 很快就大到如怀胎十月……你这怀孕速度快得离谱啊! 卧槽!!! 怎么回事!施暴海神强奸未遂忽然怀孕! 难道、难道是我干的吗,我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有能让人速成怀孕的功能了……南铃被这惊人的变化直接震惊到大脑当机。 “波、塞、冬——”男人爆发出一声怒喝,旋即就跪了下去。 海底宫殿动荡着虚幻的重影,旋即散去。 疼痛和隐忍爬上波塞冬的脸,那只跟着波塞冬为非作歹看起来非常熟练的章鱼,忽然直奔床底而去,南铃和波塞冬因此双双摔倒在地。 亿万吨青蓝的海水明亮起来,在亮堂的宫殿内,南铃火速整理衣裙,却看见波塞冬两米高的健美身体不住地扭曲和喘息,长到脚踝的长发爬上几缕白发。 海洋之主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不知不觉抓紧了南铃的裙角。 “抱歉……”男人在地上颤抖着说:“我需要你的帮助,凡人……” “……”南铃目瞪口呆。 她机械地跪地,看见波塞冬的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奔着热源,头也靠了过来,躺在南铃的膝头,神性与仁爱一同出现在那张威严又英俊的脸上。 几匹马走出了波塞冬的花园,围到了他们身边。 在马群的簇拥下,波塞冬痛苦地呻吟也逐渐吞了回去,他一口咬住南铃的裙子,脸上冷汗津津。南铃看见他双腿岔开,整个人如同水蛇一样扭动挣扎。 南铃不得不腾出手去用力推他膝盖,让他保持自己的双腿岔开。 在一段时间地发力中,南铃感觉自己上半身都麻了,而她眼睛借着天亮后明亮不已的宫殿,看清波塞冬下身有水挤了出来,不消片刻,就有一颗洁白如象牙的蛋,从波塞冬两腿间滚了出来。 南铃:“……” 而波塞冬明显痛的不行,一直在闷哼,无数青筋从他额角脖颈暴起,完全没有几刻种前还邪魅狂狷,邪佞非常,放话要侵犯南铃的狠样。 他依然恼怒,却目光凛然正直,因为疼痛而湿润了蔚蓝清澈的双眸,浅浅的印出大殿的天花板。细密的鱼鳞在他侧脸流转光滑,磨蹭着南铃的膝盖,冰凉滑溜,而南铃放眼望去,随着蛋的滑出,海洋之主的十月怀胎的肚子一下就平坦了。 南铃:“……” 波塞冬确实生了个孩子,或者说,他下了个蛋? 一匹马将蛋顶到了波塞冬手边,波塞冬随手抓起南铃被撕碎的黑袍,顾不上南铃一个陌生人还在旁边,着急地擦去上面不知道该点评为粘液还是羊水的东西,大口喘息着将那颗足有西瓜大的蛋,怜爱的抱在怀里。 他的邪异一扫而空,他的母爱令人感动。 “虽然它的母亲早在孕育它时已经死去。”母性泛滥的波塞冬,他声音沙哑又透亮:“但我答应帮一位可怜的母亲生下她的孩子……”他看向四周的马:“我需要你们把它送……” “对不住,虽然很感人。”南铃说:“我打断一下。” “波塞冬大人,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情况吗。”少女眼神发直,虽然看着波塞冬,但波塞冬能明显看出她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她语调恍惚,神情如梦似幻,仿佛不是此间中人。 波塞冬耐心地等待她组织语言,倚靠在她膝头,异常的和气又充满神性。 “你为什么会侵犯我到一半忽然变成孕妇怀孕下蛋。”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岂止是三观地震,何止是三观扫地。 这已经不是震撼南铃一年那么简单了。 这是她穿越的人生之最。 【作话】 南铃:宅男兄你在哪里啊宅男! 南铃:我一个人抱着怀孕生子的波塞冬走在奥林匹斯好无助,你说句话啊宅男兄!!! 南铃:救!命!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