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了。 柳之裴琢磨不出来,他也是昨日才得知小匣子的事情,震惊之余也十分好奇小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过连皇帝也这般看重,里边定然是能引起轩然大波的玩意儿。 他问楚含棠怎么看。 楚含棠还能怎么看,作为一个大致看整本小说,现在还要时不时走剧情点的人,对京城这段剧情还算熟悉,却也不可能说与他听。 因此,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池尧瑶在这一段剧情里确实会被虐,楚含棠也无法阻止,这是早就注定好的。 但过完这一段剧情就差不多大结局了,男女主能扛得住的。 她拿起放在院中的长剑,想练练剑,这具身体太弱了。 可药又不能停。 楚含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现在开始锻炼一下能不能对身体好一点儿。 希望有用吧。 柳之裴的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很不靠谱的样子,武功却还是不错的,蹲在屋檐底下指导楚含棠如何运剑、收力、放力。 握剑也是讲究技巧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你用剑刺向别人或者砍到什么的时候,很有可能会震麻手腕,导致握不住剑。 每一个人握剑的方法都不一样,而关键就在此处,掌握握剑技巧后,能一定程度地减少冲击力,将对手腕的伤害降到最低。 柳之裴一边说着,一边吃葡萄。 楚含棠经常跟他斗嘴,但说到练剑的正经事,还是非常虚心受教的,毕竟学好点儿武功,有益无害。 遇事也能拖延时间,逃得快些。 论武功,柳之裴是比不上谢似淮的,可谢似淮这些天吃得少,睡得少,她一般无事都不想去打扰他,更何况柳之裴也能指点她武功。 此时,院中只有两人。 就是楚含棠和柳之裴,她聚精会神地握住长剑,将他说的话牢记在心,随后转动手腕,一剑挥出。 太阳还没下山。 细细碎碎的阳光洒下来,楚含棠的动作越来越灵活,就是使出来的剑没柳之裴所说的劲头。 她思索着他的意思,应该是想表达她用剑有所顾及,太柔了,容易被人躲开,或者被反杀,缺乏狠劲。 这可就为难楚含棠了。 备受社会主义思想熏陶,在现代也遵纪守法,讲究与人为善,善不了就不理或者直接找警察叔叔解决的她哪能有什么狠劲。 也不知柳之裴这小子是不是把平时跟她斗嘴,总是输了的气发泄到教人练剑这件事上了。 他说的话很欠揍。 “不是这样!你是不是没吃饱,握紧,直接朝那棵树刺下去,你迟疑什么?你迟疑那一瞬间,脑袋都要落地了!” 柳之裴吃完葡萄,坐在栏杆上。 他像是被楚含棠气得半死。 “你握剑的手势还是不太对,五指张开,拇指先往下压剑柄,其他手指还慢慢并拢,手腕用力,我说的是手腕,不是手臂啊!” “我的天呢,你这是要气死我,想明年的清明节给我上香。” 楚含棠练得气喘吁吁。 她先停下来歇一会儿,靠着柿子树,摸了一把树皮,解释自己为什么落剑迟疑,“我不想刺这树嘛,我这几天都吃了它结的柿子。” 柳之裴竟无言以对。 这样似乎的确有点儿不厚道。 他好像也吃了不少柿子,干咳几声道:“好吧,不刺这棵树就不刺,你先把剑给我握好。” “遵命!” 日落黄昏,天染红霞。 他们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儿大,房间里的白渊和池尧瑶都好奇地走出来看,见楚含棠在练剑,倒是觉得新鲜,不由看下去。 楚含棠的箭术在他们之上。 剑术就一言难尽了。 之前跟追杀他们的人打在一起,完全是毫无章法地打,就像是拿着一把好剑,看见人就乱劈一遭,总能被人躲开。 于是只能勉强自保,无法伤人,或者是打退人。 楚含棠今日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袍,边缘有青色绣纹,腰也束着纯青色的腰封,腰细腿长,高马尾用谢似淮跟她交换的长发带扎着。 端的就是一副小公子模样。 不过须臾,她的动作逐渐利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