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直忙活,但是却没人关心的严昱山:“……” 宗瑨:“比起吃蟹,我更喜欢剥蟹肉,在家里剥蟹的工作也是我的,您二老不用管我,我剥蟹还没剥过瘾。” 如果徐则在现场,他可能会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严奶奶:“你又不能吃,还买这么多,光看着我们吃的热闹,又帮我们拆蟹。” “现在正是吃蟹的季节,错过了就要等明年了,再说了看到大家吃得开心,比我自己吃还高兴。”说着宗瑨把他堆满蟹黄和蟹肉骨碟跟白芥穗面前的骨碟换了一下,又拿起一只新的大闸蟹开始拆。 白芥穗看了眼他碗里原封未动的汤,他嘴上说着马上喝,但事实上一口都还没有动过。 “你先吃点东西吧,碗里的汤都要凉了,蟹也不用给我剥了,桌上还有这么多菜,我吃得也差不多了。” 宗瑨嘴上还是说好,但这回没有半分的犹豫,摘了手套,端起碗一口气就喝干净了,里面的排骨肉也一口吃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然后又继续接着拆大闸蟹。 面对白芥穗看过来的眼神,他解释道:“这只拆都拆开了,我最后再把这只剥了。”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餐桌,将一小碗刚拆开的蟹肉默默地放到了白芥穗面前。 放下蟹肉后严昱山没说话,紧张的静看着她。 前面严昱山也给她剥过两碗满满的蟹肉,可是她都没有动,而是不动声色的分给了二老,或是给雪宝吃了,她一筷子都没尝过。 尽管知道她可能还是不会吃,严昱山照样还是满眼期待的等着她。 白芥穗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没有和他对视,也没有动那碗蟹肉。 默默的等了一会儿,严昱山不免有些失望,但是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暂时还没有把那碗蟹肉拿给其他的人。 不管她最终会不会吃一口,严昱山都在她继续拆蟹肉,没过多久,他在余光中瞥到白芥穗的筷子伸向了他剥的那碗蟹肉。 他很谨慎,没有当场直接看过去,连嘴角的笑意都不敢露出来,全程当做毫不知情,在余光中看到白芥穗有一下没一下的把那一小碗蟹肉吃完了。 当时严昱山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这会儿嘴角再也忍不住笑意了。 他也没忘记照顾老两口,给白芥穗拆了满满一小碗的蟹肉,顺势也给了老两口一人分了半只。 老太太嘴里吃着儿子剥的蟹肉,开口夸的却是宗瑨。 “小宗买的这大闸蟹品质就是好,个个膏黄蟹肥,我还没吃过这么大只的大闸蟹。” 齐爷爷:“可不是,要不是小宗想的周到,我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口福吃到比手大的大闸蟹。” 严奶奶:“我们两口子那有那么好的福气,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除了这俩个有心的孩子,其他人谁还想得起我们老两口。” 老太太指桑骂槐,严昱山听不下去了,不就是几只大闸蟹吗,他以前难道就没有往家里送过吗,只是今天还没有来得及张罗而已。 他摘了一只手套,悄悄拿出手机给小楚发消息,让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去蟹湖里面挑一筐最大只,一定要膏满肉肥的大闸蟹,然后给他送到家里。 可怜的小楚刚下飞机,人都还没来得及休息,就领到了新的任务,马不停蹄的又联系卖蟹的老板,赶往了蟹湖。 宗瑨:“我这段时间没少给您二老添麻烦,几只大闸蟹不算什么,您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