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抵在他的肩膀上,两条小腿不住地扑腾,吓的也是羞的。 直到进了寝殿之后,沈让放她下来,钳制着往厚厚的被褥上一扔。 姜毓宁骨碌碌地滚了一圈,试图拿被子遮住自己,警惕地和沈让面对面对峙。 沈让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想笑,小姑娘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时?候也敢闹腾了。 他压下唇边的笑,单膝支在床头,没怎么?费劲地将她捉住,然后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兜着她的屁股使劲拍了两记。 姜毓宁羞得满面通红,两只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沈让偏偏不如她意?,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轻轻摩挲。 “动什么??”沈让低声教训道。 “哥哥!”姜毓宁听着他那如同教训小孩子一般的语气,莫名有些不详的预感。 沈让勾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拖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膝盖上,反问道:“哥哥?不是叫爹爹的吗?” 姜毓宁未料他又提到这件事,耳尖都红得滴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怎么?能?坦然地叫出?那个称呼。 可明明当时?她什么?都没想,就是想戏弄一下沈让,这会?儿?两人?抱在一起,她坐在沈让的膝头,莫名其妙就有一种羞耻感。 “不要说了!”她霸道地想去捂沈让的嘴,“不许再说。” 明明是她先撩拨,最后自己受不了后果,便来怪到他身上。 可她不知道,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幅羞恼的模样,不会?让人?停下,只想让人?再接着狠狠欺负。 逗她哭,再舔干她的眼泪。 沈让掐着她的细腰,不顺她的意?,“为什么?不能?提?” 掌缘轻轻拂过,雪峰融化般抖个不停,沈让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又不想当我?的女儿?了?” 姜毓宁被她揉得脑子里只剩浆糊了,过了许久才?傻愣愣地说了一句,“哥哥,你很想当我?爹爹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气倒是有点认真,“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 但是后面还没说出?来,就被沈让打?断了。 沈让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说什么??” 姜毓宁飞快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想弥补,就被沈让一把扔到了榻上,两只胳膊被他牵制着抬高,按在头顶。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被迫打?开,那一层单薄的衣物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遮挡,可是沈让那幽暗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的弯刀,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扯落。 姜毓宁不自觉蜷了下脚/趾。 沈让视线逡巡而过,然后分腿跪到她的身体两侧,单手托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两刻钟后。 姜毓宁颤抖着抱住沈让的头,呜呜咽咽地哭,沈让抹了抹嘴唇,把水迹全都擦到姜毓宁的嘴巴上。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小姑娘,记仇地问:“你说我?年纪大,怎么?你也这么?不中用?” - 两人?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毓宁吃得很少,她不住地摸嘴巴,总觉得嘴唇上还有沈让蹭过来的东西。 沈让见此,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春笋火腿汤,又叫人?把她最喜欢的菜摆到跟前。 姜毓宁都不理他。 这世上简直没有比沈让再记仇,再爱欺负她的人?了。 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