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恼羞成怒,小气巴巴地让她立刻收拾衣服滚蛋怎么办? 毕竟他又不喜欢自己。 对爱人会细心呵护,对没有感情的未婚妻哪用理会这么多。 哪怕他有点同情心,也最多只能等到第二天,就会让她离开吧? 彻底搞定孟女士之前,她不会透露出一丝一毫准备分手的打算。 否则,爱面子的孟女士肯定会先把她可怜的爸爸骂一顿,再跨省飞过来,不厌其烦地领着她到处相亲……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将整张脸埋入软枕中,用手捂着脸,一会儿说是感冒,一会儿又变成中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泽瑞等不及,干脆打开床头的灯,翻过她的身体。 别动。制止住她的挣扎,陈泽瑞压低声音,显得特别温柔,我看看。 手掌盖在额头处测温,眼睛细致而又认真地,查看其余所有有可能让她感觉不舒服的部位。 暖黄的光线像一层薄纱,均匀地笼罩在她富有弹性的皮肤上,浅浅散出柔和的光。 许是紧张,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柔软的乳房凌乱分布着几枚指痕,皮肤健康红润,浑身都是被爱抚过的媚态。不像是生病。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已经好…好多了。岑溪期期艾艾,回答不出,心虚地扭过头,咳,要做的话就去拿套,在浴室右边的柜子里。 他哪里还会听不懂,眸色深沉,寸寸打量她的身体,而后起身到浴室。 岑溪被他离开前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吞咽口水。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她胡思乱想多久,陈泽瑞很快出来,手里不仅有避孕套,还有不知是从哪里摸出的探温针。 测过体温么? 他站在床边,手上慢条斯理地拆开避孕套,阴茎顶端翘起,茎身脉络狰狞,硬挺挺冲着岑溪的脸。 足够硬,不用扶也能套上去。 手上的动作不慌不忙,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知不知道测量哪里的温度才是最准确的? 手撑在身后,她一点一点往后退,你休想,我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溪溪病了,还这么不乖,是想含着睡一晚上? 用酒精给探温针消好毒,陈泽瑞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扯过来。 我不要……她哭腔浓重,显然被吓得不轻。 不要也行,你自己掰开。 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吓她。 岑溪听话的抱住自己的大腿,穴口的水被冷气吹干一些,甬道内却还是一样的绵软润泽。 唔慢……慢一点…… 肉棒一入内便不受控制地深凿,一下一下直戳脆弱的宫颈口。 面对面进入虽不如后入那般进得深,但能看清楚她所有的反应。 他渐渐看不清她。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亲他,抱他。做爱的时候,也很久没有用腿缠着他的腰。 明明之前即使满脸是泪,也会黏黏糊糊说爱他,哭喊着要他再肏得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可现在,岑溪对他说的最多的,不是不要,就是不可以。 他不知道怎么了。 之前的岑溪,好像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 耻骨相撞,很快又分开,交合处水液飞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混着压抑的低吼。 唔……好深……我真的不要了…… 结束后,他替岑溪套上睡衣,用抽纸擦干净汁水泥泞的穴口,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干净的内裤给她穿好。 岑溪,结婚好不好? 十八 结婚? 岑溪在想,她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时,是怎样的心情。 大概很开心,开心她和爱人即将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第一次恋爱,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比她想象中的要顺利。牵手、拥抱、接吻、做爱,一步一步,从青涩到熟悉,她越来越离不开陈泽瑞。 陈泽瑞拥有很强的秩序感,无论是工作,还是日常生活,他表现出来的总是理性、克制。 同居前和他约会,她最大的感受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