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开水淋了的红虾,小手揽住他劲挺的腰部,甩赖一般求着他慢点。 痉挛的小腹频频不止,花穴肉壁处层层迭迭的软肉疯狂蠕动着,将那根发黑的肉根吸吮的汁水淋漓。 内里阴精一波连着一波,如同被日头融化的春雪,像透着温凉的水液,朝着龟头浇下。 性器缠合处顺滑如丝绸,已经被她不断淋溅出的骚水打湿整片。 有了润滑,她自持甚勇,夹着他的硬物叫嚣,“肏死你,狗男人,让你敢不理我。” 祁焱低声发笑,枕着她脑袋的头晃进她肩窝,又是轻轻的咬,但连带的,是下身猛烈的几下顶撞。 “呜呜……疼、爽、不行……” 她一下塌了腰,白软的小白兔直往他下巴处顶,“太深了。” 祁焱笑得更深了,抵着她胸腹的胸腔颤了又颤。 路曼顿时怒了,恶狠狠地夹击他的下体。 “笑屁啊,我在强奸你!躺好!” 夹死你,夹得你哭成小花狼! 祁焱止住笑意,唇角眉梢却还是扬着的,心情格外舒畅,不仅是和她表明了心意,更多的是他发觉她心里…… 其实也是有他的吧! 他乖顺躺下,双腿架起抵住她的背部,给她提供可以依靠的地方。 路曼蹲坐起身,将发亮的肉根拔出几寸,再发狠似地往下坐。 “啊哼……” 刺入头皮的麻意在两人紧紧缠结的部位炸开,她好像坐上了穿云箭,一下被抛入云霄之巅。 酸胀的麻感让小腹失去了知觉,顶到脆弱的肉粒须须的龟头还在抖动,小道在这刻竟成了不会干涸的泉眼,水流滋滋喷着,顺着他的下腹和胯侧源源不断的流着。 眼前能看到的画面漫上大片点点荧光,像细小的虫子到处爬,她能看清世界,却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肉棒渐渐抽出几分,再次以雷击般的劲道撞进深处。 她蹲坐的小腿被撞到发癫,几下就被插到发软,双膝搭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把她弄得喘不上气。 没有小腿的支撑,他每一下顶弄都会将她娇艳的臀瓣给压平,肏击声就像木板敲击水面,声声不绝,源源不断。 他的进攻很有节奏,次次顶上的部位都是肉壁上自己发挤压在肉根上的先驱者,不怕死一般一个接着一个。 润滑的水液越滚越多,却被他下下顶回深处,陈旧的骚水和新鲜的液体混合,就像在她通道里荡起了小床,也加速了他摩擦的速度。 她能感到自己在飞,在攀岩,爬至巅峰时又陡然落下,全身无一处不在战栗,从腹部到交合的部位,完完全全被肏开,肏化,肏合体。 红肿的花瓣被顶到发白,她的声音开始还能吟,到后面只能哑哑地抓着他的腰胯发颤。 骚肉粒被尽情的摩擦,酥麻的电流连通全身,有种此生都无法从这根肉棒下来的痛快。 祁焱的双眼逼近猩红,掐捏的肉瓣被抓出指痕,他听到了她止不住的哭声,也感受到她夹紧的甬道在哆嗦着喷泄。 她的气息很乱,身体很抖,可他压不住。 躁动的欲火烧光了他的挣扎,眼里只能看到她哭红的脸,以及…… 弥漫着大水的花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