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烛光映得像含着汪水,怯生生地看他,刚才的骄傲都没了,像任他予取予求。 “我摸摸好吗?你肯定喜欢的。” 烛火漫照下,他的眼神真诚。兴许习惯他平日伟光正的外表,向晗放下戒备,逐渐挪动胳膊。他的虎口握着乳房,突出一块软肉,皮肤雪白,乳晕大,乳头是深玫瑰红色,像鸽子的红喙。季绍明深呼吸,两掌分别搓弄浑圆,感受乳头在掌心摩擦。向晗全身的感官都在胸前两点汇聚。他直视向晗,她已被情欲淹没,他将她失控的神色尽收眼底。 差不多了。 他的头毫不犹豫地低下吃奶。 她意识到被骗了,呜咽道:“别……别吸……季绍明……” 向晗感觉心都快被他吸走了。她推推他的脑袋,毫无反应。反招来他的挑衅,他和她对视,舌头色情地拨弄乳头给她看,随后口腔包着乳晕,大口吞咽嫩乳。 她顾忌着隔壁有人,叫也不能叫。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盖嵌进手掌。向晗真的好想哭,今晚是活脱脱的引狼入室。 季绍明发觉她的小动作,掰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唇移至耳朵,舌刮着外耳廓,卷舌头钻她的耳洞,进进出出。向晗耳后,乃至后颈的皮肤都在发麻,几次下来,他早摸清她身体的敏感带。 她的身躯微微弓起,气声叫着:“啊……啊……啊……” 热流沿着股缝洇湿卫生巾,屁股两瓣肉之间出了汗,潮潮的。她的小腿一摆一摆,那是高潮后的余韵。他直腰,欣赏眼前的美景,尚不能平复喘息。向晗的头歪在一侧,上衣大敞,双乳饱沾晶亮的唾液。 他看了一会儿,去卫生间洗条热毛巾,蘸着擦她胸上的口水,碰到乳头轻轻地点一点,担心摩擦再刺激她。毛巾翻个面,抹她脖子的汗。向晗恨恨地看他,有气无力地踢季绍明肩头一脚。他做了亏心事,例假时把她折腾成这副样子,只能闷头受着。他一颗颗系她的睡衣扣子,展平蹬皱的床单。 季绍明躺下前吹灭了蜡烛,向晗背对着他睡,呼吸平稳。房间浸入完全的黑暗,他甚至看不见她的身形。从遇见她的那天到现在,这些事放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转。他想起那天在工人之家,她打电话时说的话。 季绍明下意识喟叹:“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想谈恋爱?” “恋爱都一样,刚开始开心,结局惨淡。我又讨厌婚姻。” 也许因为今晚心理和身体的双重疲惫,向晗并没有睡。她转回身面对他,抬起他的胳膊枕在脑后,复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她的唇寻到筋脉,便顺着手臂,一点点向上啜吻。亲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觉得向晗是喜欢他的身体的。高潮时,她会强撑着身子吻他的喉结。还有现在。 别人都不知道,他对他的身体有种厌弃。膝盖上狰狞的疤痕,他手术后第一个夏天,穿及膝的短裤接孩子,其他家长窃窃私语他腿上的疤,他牵着希希走他们让出的路,从此只穿长裤。 季绍明无法分享这些事,别人只会说大男人矫情什么?。可他心底在意,从前能跑能跳,现在做正常运动都慎之又慎。腿像组装机械,打开凿凿,再打开,安装零部件。 他抚向晗柔顺的发丝,她问道:“那你呢?为什么不恋爱?” 他在黑暗中微笑。谁跟他,那可真是倒大霉,刘意可就是最生动的证明。他没钱,没时间,现在加一条,没健康的身体。况且为了希希不受委屈,他是不可能再婚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