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薄明寒和宋淮书了。” “我知道。”祝青臣道,“安遇给我发了消息,你们现在应该在回学校的路上了吧?” “啊?”郁白看向安遇,安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刚遇到薄明寒的时候,就悄悄给老师发了消息。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对,没事,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那就行。”祝青臣道,“你们这么多人,薄明寒不敢做什么。薄明寒现在应该也回去了吧?” “回去了。”郁白顿了顿,“宋淮书送他回去的。” 电话那边一时间没有声音。 祝青臣好像是呆住了,随后不确定地问:“宋淮书送他回去的?” “是啊,宋淮书现在不是薄氏集团的实习生吗?由他来送很正常吧,反正不让我们送就行。” * 宋淮书也是这样想的。 作为实习生,送老板回家,是很正常的事情。 车子在薄家别墅门前停下,宋淮书扶着薄明寒下了车。 薄明寒醉得有点厉害,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走路都走不稳。 宋淮书把他扶到门前,用他的指纹开了锁。 别墅门打开,灯光自动亮起。 薄明寒被放在沙发上,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似乎还有一些清醒的意识:“淮书,给我倒杯水,厨房在那边。” “好。”宋淮书忙不迭去倒水。 等宋淮书进了厨房,薄明寒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从口袋里拿出原本准备送给安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薄明寒重新闭上眼睛。 宋淮书端着一杯温水,递到薄明寒手边:“薄总,喝点水。” 薄明寒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 宋淮书殷切地看着他:“怎么样?薄总好些了吗?需要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不用。” 薄明寒慢悠悠地喝着水,宋淮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等薄明寒快把水喝完了。 宋淮书鼓起勇气,道:“薄总,我现在回集团还能加一会儿班,您把要处理的资料给我吧……” 他话音刚落,忽然,“哐当”一声,薄明寒把玻璃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飞溅,宋淮书被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薄总?” “宋淮书,你敢给我下药!” 一声怒喝,把宋淮书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薄总?您说什么?我给您下药?我给您下什么药?” 下一秒,薄明寒撕破伪装,猛扑上前,死死地按住他,像野兽一样,撕扯着宋淮书身上的白衬衫。 宋淮书终于反应过来,薄明寒是什么意思。 他极力抵抗,试图解释:“薄总!薄总!您喝醉了,您喜欢的是安遇,我不是安遇,我是宋淮书……” 薄明寒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是宋淮书,你以为我会为安遇守身如玉?想什么呢?他安遇就是个拿我钱的玩物,你也一样。” 他拿出原本准备送给安遇的十八岁礼物,狠狠地砸在宋淮书脸上:“今天没搞到他,搞到你也一样。” 宋淮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吗?我把你做算法的事情都……” 薄明寒冷笑不改:“我怕你说什么?那个算法可是你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想和我绑在一起吗?今天我把你给睡了,我们绑得不就更深了?” 薄明寒入了戏,照着宋淮书的脸,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宋淮书,你给我下药,不就是图这个吗?我说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从头到尾给我倒酒,怕药力不够,还在温开水里也下了药,原来是早有预谋!我好心资助你,你这样不知足,还想当薄太太?” 宋淮书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口齿不清地喊着“救命”,想要逃走。 可是薄明寒死死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照着他的另一边脸,又给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给打蒙了。 宋淮书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薄明寒心情颇好地打开礼物盒,从里面取出礼物,正准备拆开。 下一秒,外面传来敲门声。 “你好,别墅保洁服务。” 薄明寒大喊一声:“不需要保洁,你可以离开了!” 不对,大晚上的保什么洁?哪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