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杯子。” “……哦。” 出租屋内简朴的可怕,除了本身就有的床和柜子之外,就没有什么其它对于的东西,是一种随时都能抽身离开的状态。 抽身离开……苏桥捧着杯子,眼睫下落。 她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袖,纯棉质的衣物,带着属于陆瓷的味道,很淡,还有清爽的皂角香气。 “你的腿最近还好吗?付沧澜说,如果想要不留后遗症,需要每个月去医院复健一次。” “不用去,挺好的。” 虽然陆瓷嘴上这么说,但苏桥还是发现在刚才走路的时候,陆瓷的步伐不是很稳,大概率是伤还没好全。 “你的伤是为了救我才造成的,我应该负责。明天我接你去医院复健,明天早上八点。” 红糖生姜还有点烫,苏桥一口气喝完,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这场雨来得及,也去得快。 “衣服我明天还你。”苏桥推开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门锁,老旧的门锁,似乎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气,它就会坏掉。 “我走了。” 苏桥踩着积水的水泥地,从城中村穿梭出来。 雨还是有一点的,很细,很薄,从头顶落下黏在面颊上。 前面有一个撑着伞的男人朝她走过来。 苏桥侧身避让,两人擦身而过。 苏桥来到停车场,坐在驾驶位上。 雨势突然又大了起来,苏桥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给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借口。 陆瓷的伤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受的,在他伤好之前,她照顾他,是应该的。 没错,这就是她为什么会焦虑不安的原因。 她只是在良心不安罢了。 - 翌日,苏桥早早起身,她站在衣柜前,盯着自己黑白灰的衣物想了很久,最终拿了一件白色毛衣和牛仔裤。 都没有裙子。 苏桥叹息一声,走到卫生间,看到一点保湿水乳,也并没有一点化妆品。 其实,她偶尔是不是也应该画个妆? 苏桥想到昨天晚上酒吧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女alpha,穿着吊带连衣裙,身材娇美,妆容精致,夹着烟的手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坐在那里的时候,性,张力直接拉满,每落过来一个眼神,似乎都带着勾丝的含义。 那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alpha。 比她这张寡淡无趣的脸看起来好多了。 苏桥走回衣柜,又看了一眼这些颜色寡淡的衣物,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这三种颜色了吗? 苏桥的衣物都是外面的店直接送回家的。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安排的明明白白。 因为知道苏桥的喜好,所以送衣服的人都是清一色黑白灰。虽然都是大牌,剪裁线条都十分优越,穿在身上自带高级感,但颜色实在是太少了。 苏桥关上衣柜门,将陆瓷的衣服装进袋子里,临出门的时候还让阿姨打包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豆浆。 苏桥来到昨天晚上的停车场,她顺着记忆,找到陆瓷住的地方。 时间还早,七点五十。 苏桥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到准八点的时候敲响了陆瓷的房门。 没有人回应。 苏桥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回应。 她皱眉,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苏桥一个用力,直接推开了门。 门被的锁被她暴力破坏掉了,出租车内空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没什么人烟,只有挂在衣柜上面的那个双肩背包昭示着这是一个有人住的屋子。 走了? 苏桥的心一下坠落,她拎着袋子的手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学姐?”苏桥身后传来陆瓷的声音。 苏桥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 穿着黑色的运动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黑发汗湿,应该是刚刚晨跑完回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