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拒绝了祁迹,在祁迹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之后还是愿意伸出他的手的时候。就像祁迹说的,或许他应该及时止损。 他以为这样做就是对双方最好的结果,但似乎依旧伤害到了祁迹。 “cut,收工,辛苦大家。” 祁迹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朝所有人道一声辛苦。 接着他疲惫地走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然后无言看着胖子他们收机器。 毛桃正和神外的医生探讨明天要拍摄的脚本,回头看见祁迹一个人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 祁迹平日里很活跃跳脱,众人很少看见他安静颓废的模样,因此乍一看见他孤独地一个人坐在一旁,心里总觉得不太得劲。 毛桃跟医生说完后道了声别,接着朝祁迹走来一屁股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了。 “有心事啊,看你闷闷不乐半个月了。” 祁迹看了一眼毛桃,转回头,长叹一声:“失恋了”。 毛桃笑了,讽刺道:“你恋了吗你就失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你和时医生八字都没一撇呢。” “巧了。”祁迹自嘲着笑道:“时与安也是这么想的”。 “甚至他也不是很想有这个一撇。”祁迹无力道。 “为啥啊?”毛桃也替祁迹感到奇怪。 “你说你,盘靓条顺,貌美如花,活泼开朗,热情大方,优点数都数不完,他凭啥拒绝你啊?还不满意?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他要找真仙人呐?” 祁迹摆摆手,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是为啥?” 祁迹琢磨了会儿该怎么说比较好:“我觉得吧,我俩隔了一层”。 “就这一层是个啥我现在说不好,但他就是个隔阂,这隔阂堵在他那儿,我闯不进去。” “不是,啥意思,你能说得通俗易懂点么?”毛桃满脑子问号。 祁迹嫌弃地白他一眼,还金牌文案呢,这点抽象的理解能力都没有。 “我说个结论吧,这么多天我也琢磨了很久。结论就是,我觉得时与安有事儿瞒着我,而这个事儿就是导致他拒绝我的原因,或者说是导致他在感情上容易变得胆小谨慎的原因。” “找个机会还是得跟他好好聊聊。”祁迹下结论道。 “嗯……额不是……”毛桃纳罕地看向祁迹,无语道:“还聊?你俩不是闹掰了么还聊?” 祁迹坐久了,站起来伸个懒腰,闻言更加纳罕地看向毛桃:“人正经夫妻离婚了还能复合呢,我这在追爱的路上遇到点挫折咋了?” “不是……那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