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方面,无人可及。 江秘书忍不住点赞。 容怀宴轻描淡写,闲谈般问:“我老吗?” 对上这双凛冽幽邃到让人忍不住坠落其中的眼瞳,顾星檀大脑飞速运转,想到自己发的微博,冷静几秒,慢吞吞地溢出两个字:“您年、少、有、为!” 表情真诚,却忍不住腹诽:她前脚才发了微博,他后脚就来算账? 相差不到三分钟! 这狗男人是18g冲浪吗? 说好的资本家都是网络上的小土狗呢! 容怀宴是不是闲暇时间,都用在网上冲浪啦! 过分。 真·时间管理大师! 本以为容怀宴这个记仇精会拽着不放,逼她答应各种违背良心的条款,却没想到,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揭过:“知道就好。” 咦? 什么意思? 顾星檀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身姿如玉的男人重新靠回椅背,冷白指骨似是随意曲起,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从容不迫,温润端方。 一派君子谦谦模样。 他越这样。 顾星檀越觉得危险。 你见过‘残疾螃蟹竖着走’,见过‘嫦娥奔日’ 那你见过冷血无情资本家,变光芒万丈的圣父大人吗?!! 这必然都是不可能的! 望着窗外划过单薄的巷子,方向却是与枫湖居相反。 顾星檀趴在窗口,脑子里已经冒出来一系列的血腥社会案件,半晌,扭头扯了扯他的衣袖,幽幽问:“我们去哪儿?” 容怀宴扫了眼拽得摇摇欲坠的蓝色钻石袖口,对上她那双盛满水色的桃花眸,想起他出差之前应了谈老爷子的事,今天终于抽出时间。 略顿半秒,方言简意赅答:“带你上课。” 顾星檀瞳孔放大了瞬。 上、课?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上次‘诗词歌赋’小课堂的画面,然后—— 白净漂亮,莹润如玉的小耳垂粉了、红了。 容怀宴触及到她的反应,薄唇蓦地扬起淡弧,微凉的指尖碰了下那白玉似的小耳朵,低低笑音在车厢内回荡:“容太太想什么坏事?” “这里都红了。” 仙女不要面子的吗! 顾星檀伸出手想要去捂他的嘴,“不准胡说!” “我才没有想坏事。” 俨然把此地无银三百两诠释了个明明白白,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想。 前排司机跟江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不存在。 果然啊。 能把太太逼成这样的,也就容总。 不过,容总这样欺负太太,真的不担心,未来会被报复回来吗? 毕竟容太太—— 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 抵达老宅时,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也融化在冥冥暮色之中,天幕被浓稠的墨色取代,无星无月。 盘根错节的百年菩提树旁悬挂着一盏盏仿古灯,用以照明,却衬得这座同样百年的老宅,有种森然寂寥之感。 天马行空的容太太,脑子里已经从悬疑片,变成了鬼怪频道,默默攥紧了在她后面下车的男人衣袖。 容怀宴垂眸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袖扣。 这颗扣子,迟早要被容太太拽下来。 老宅管家早已备好了晚餐。 如今这里没主人居住,佣人却并未减少,且训练有序,随时等候主人来小住几日。 “我们来这里上什么课?” “容家百年历史小讲堂?” 顾星檀还不知道容怀宴带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这人嘴严得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