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其灼被哽了一秒:“虽然我长得比容哥差那么一点点,但是!” “我未婚啊!” “我还比他小三个月,年轻力壮,未婚多金,你就不心动吗?” 当小情人有什么好的,被正室压着。 跟了他,她就是唯一。 顾星檀终于听懂了他话中意思,原本抿平的红唇,慢慢地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美眸流转,似笑非笑:“你是在挖容怀宴墙脚?” 阮其灼望着顾星檀那张笑时仿若冰雪消融,勾人又旖旎的模样,美色当头,就算被容怀宴弄死,他也愿意。 容哥可是有老婆的,而且上次还豪掷祖传古董为太太换取珠宝首饰,可见他对容太太非常重视。 既如此,美丽动人的小情人,自然就是玩玩而已。 不然给阮其灼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碰容怀宴的人。 阮其灼明知容怀宴为什么会让顾星檀收下打赏,也不解释,顺势给自己增加筹码:“而且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让你出卖色相赚钱。” “真让我感动。” 顾星檀雪白纤细的指尖,气定神闲地抵在古朴陈旧的古画上,仔仔细细地收好,便准备出门。 离开之前,随意撂下句,“那你去跟容怀宴说,我跟你了。” 矜贵风雅的容公子不是最讨厌绿色吗? 刚好。 工具人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最好气死容怀宴,她就是他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者,理直气壮地拿着大笔遗产,然后养三百六十五个不惹她生气、肤白貌美,身高腿长,活好嘴甜,鲜嫩可口的小鲜肉。 一天一个,不重样。 永远保持新鲜感! 顾星檀纤细莹白的皓腕,从烟粉色的羊绒大衣宽袖里伸出来,背对着他随意晃了晃。 阮其灼若有所思地离开博物馆。 …… 摹画室。 顾星檀平时极少来这里,这里比其他修复室的陈年古朴,多了颜料与水墨的味道,淡淡萦绕着。 馆内顶级摹画师不多,尤其是能有资格接手千年古画的更是寥寥无几,这些人,无一不是身负绘画天赋,甚至有几位不比外面那些画作拍出百万千万高价的知名画家。 却甘于藏于这一陋室,为古书画修复牺牲原本的艺术之路。 “傅岸声老师在吗?” 顾星檀逮到一个小学徒,漂亮眉眼含着薄薄笑痕,礼貌问道。 学徒是新来的大学生,被大美人颜值暴击到,脸立刻红了,结结巴巴道:“傅老师去北城博物馆,参加一个大型古画修复活动。” “要去多久?” 顾星檀猝不及防,她手里这幅画可等不及。 “顺利的话三四个月,不顺利的话要半年。” “馆内其他老师在吗?”顾星檀精致眉尖蹙了蹙,看着自己手里这幅花鸟图,这幅画真是饱经风雨,都到了这个最后关头,还能遇到这种问题。 她惯常喜欢与傅老师合作。 学徒刚想开口。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其他老师可不跟傅老师那么傻,你手里那副又不是馆藏文物,修复好了也回到个人收藏家手里。” 顾星檀睫毛慢吞吞撩起。 入目便对上那个跟她抢修复间失败的木器修复师随遣安。 并未着急开口。 大抵是难得见顾星檀吃瘪,随遣安乘胜追击,“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作为古书画修复师,连最基本的接补画意都得找摹画师帮忙,怎么,以后你不是还得随身跟着个摹画师当助理,才能修复古画。” “呵,古画修复师,对绘画一窍不通,真是笑话!” 这时,顾星檀清若泠泠泉水的声音忽而响起:“随老师怎么知道,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