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庆凡就继续跟着混吃混喝。 于此同时,好消息还是有的,首先是贝尔斯登公司的股票在一路下跌,眼看着已经从140美元跌到120美元了,累计接近15%的超高跌幅。 而黎树青选择买空的时候,股价可是150美元以上。 也就是说哪怕现在,他这次买空的收益率也达到了20%,前后只用了一个多月,这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 苇庆凡都还没入场,黎树青自然更不可能现在退场的。 然而这毕竟是成立近百年、华尔街数得着的金融公司,大市场的信心仍在,在接近120美元的时候就开始触底反弹,出现了明显的上涨趋势。 经过之前的事情,黎树青对苇庆凡的“邪门”已经有了相当的信心,见股票开始会涨也没有任何焦急的心态,安安稳稳等着继续跌。 26号,他们终于拿到签证,随后在第二天自京城机场出发飞往纽约。 要在空中度过十六个小时,苇庆凡前一天晚上特意陪学姐多聊了好半天,挂掉电话之后,又准备去隔壁偷香。 结果很悲催的发现,黎妙语倒是没防备,连阳台门都没锁,但是他跟学姐聊太久了,妙妙都已经睡了。 他打开门瞅了瞅,借着朦胧的光亮,隐约看到黎妙语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郁闷的叹了口气,也没打扰她,蹑手蹑脚的关门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他虽然没能去偷香,但是也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没精打采,反而是黎妙语精神饱满,看起来睡得很足。 几天相处,两人在她爸妈面前都已经放松不少,黎妙语笑着打趣了他两句,然后吃罢早饭,收拾了东西,随后又出去逛了逛,中午早早吃了饭,打车前往机场。 下午一点,航班起飞,越过欧洲和大西洋,并在十三个小时之后,于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在纽约肯尼迪机场落地。 按照国内时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虽然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但苇庆凡仍然感觉明显的精神不振。 好在落地的踏实感,以及刚刚来到异国他乡的新奇感,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冲淡疲倦,让他仍然可以打起精神来。 取了行李,出了机场,刘知远已经在等着,因为要接四个人,且沈蓉还要上班,便没有过来,只刘知远来接。 这次苇庆凡就没办法坐前面了,只能委屈的坐到后排陪黎妙语和赵雅泉。 “你们这次过来,是来玩的?还是说准备办点正事?”刘知远边开着车,闲聊几句之后,便随意地询问。 “玩也是正事,都是正事。” 黎树青笑道,“不过我这趟来,主要是来看的,主角是后面那位。” 苇庆凡知道说的是自己,笑道:“黎叔叔不准备买吗?” 黎树青笑道:“买我也拿不出三千万。” 刘知远显然之前就听说了一些苇庆凡的事情,但闻言还是很吃惊,“三千多万?看不出来啊,这么有钱?” “运气,运气。” 苇庆凡一如既往的谦虚,又笑道:“而且我现在也拿不出来,得等国内股票慢慢套现。” “你就这么确信股票会跌?” 刘知远实在难以理解,“次贷危机的事情我也在关注,但恕我直言,远远没有到你们想的那种程度,我建议还是保守一点……对了,你该不会跟黎树青一样,也是只买空不买多吧?” 做空的风险太大,因此不论机构还是个人,在做空的同时,都会选择用一部分资金去做多,用来对冲风险。 而黎树青之前买空贝尔斯登的股票,就拒绝了同时买多对冲的建议,让刘知远很无奈。 “我还是觉得会跌。” 苇庆凡笑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