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弃了抵抗,将自己的身子重重陷进了被褥里。这一番动作,将被层层包裹的肉芽压得喘不过气,她报复着将你的小腹的肌肉刺得突突的,让你的前穴像失禁一样地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在剧烈地喘息过后,你好像找到了一点缓解方法。你尽量让自己的身子更重,好让肉芽压得更严实。你慢慢地蠕动着身子,让身子的被单不断摩擦着你的肉芽。 但这样只能在最初时能起到缓解作用,到了后头,你再这么做,也不异于隔靴挠痒。 下身的的感觉像是浪潮一样地淹没你的理智,你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全身越来越无力,一直得不到缓解的酥痒,不断累积,而你的注意力又再一次放大了你身体上的渴求,终于,在到达了临界点之后,渴求吞没了你的理智,理智的血泪通过渴求的牙缝,顺着你的眼睛,流出了体外。 有没有人?谁来。谁来帮帮你。 谁都好,只要能帮你,只要能帮到你。 好像上天听到了你的呼唤,你听见,门开了。 你用尽全力转过头,看向一步步向你走来的人。但是遗憾的是,你的泪眼朦胧,你的视线被不断外溢的泪水打湿,你看不清东西。 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为了此,你将你的红唇咬了好久,此刻一松开,红的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加上泪水和唾液地双重上色,你看不到,此时你的两瓣嘴唇,就像是裹了糖霜的冰糖葫芦,那么诱人,那么美味。 “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了。” 不管来的人是谁,你都不在意,你开口,出声哀求着来的人,声音小小地,娇娇的,软软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到听的人心里,挠的人心痒痒。 那个走进来的人一步步地走近你,最后坐到了你的身边,他好像在打量你的脸,然后他用手为你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放到嘴里尝了尝,笑了。 笑声很熟悉,你闭着眼都能认出来这是娄崈望的笑声。尽管平日你对他恨之入骨,但是至少是现在,你很渴望他,甚至渴望到可以暂时将仇恨放一放,乞求他,希望他能够帮一帮自己,帮自己脱离现在的苦海。 他说话了,说话的时候还将铺在你雪白的后背上的头发拨开,动作很轻,痒痒的,让你又再一次颤着身子,泄出了一波清液,“帮你,怎么帮?不说清楚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哦?” “好痒,”你缓过劲来,呼吸还是很重,你忍耐着哭泣的声音,尽量把自己的感觉说给娄崈望听,“那里好痒,求求你帮帮我。” “哪里?娃娃怎么老是跟我猜谜语呢?你知不知道,我最不擅长猜谜语了。” 哪里痒?你咬着唇,难以启齿。娄崈望也不会干等着,他的手慢慢地划过你的脊背,所到之处,都长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更甚者,让你的肌肉不断抽搐,在原地挑起了舞来。 “这里?”他的手划到了你的腰间,停了下来,你摇头,“不是那里,或许在下面一些。” “这里?”他的手滑到了你的臀上,尖锐的痒意让你的腰不自主地颤抖,顿时,你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但这才不是最需要解救的地方,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继续应答,“不是那里,还要再下面一些。” “哦,不是这里啊。”他的手在你的臀尖上打转,在雪白的肌肤上画着圈,划过之后,臀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