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我只是累了,阿烛,想要休息一下。“嗯,我知道。”兰烛应着他,“江家的事,你要不想理,可以不理。”“他现在,应该嚣张的很吧”兰烛觉得江昱成说的,应该是钦书 林伯说,江昱成母亲过世的消息,是钦书带来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非常少,能把这么深的秘密挖出来,他可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很嚣张。兰烛点点头,手肘支撑着坐起身子,乌黑的眼珠子盯着他,所以江昱成,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一个人,斗不过他。” “你别消这趟浑水,阿烛。”江昱成伸手把她揽下来,把下巴抵在兰烛的发丝里,轻声地叮嘱到“他要什么就让他要吧,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兰烛用下巴拱了拱他下巴上密密扎扎的胡须, “这太不像你了江昱成, 哦, 我最近学了一个新词,我觉得形容你很到位。” “什么词”“恋爱脑。” “恋爱脑”他显然没理解。 “是啊,就是满脑子只有爱情,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恋爱上的人——”兰烛边说边用手戳着他高挺的鼻子,“我们就说他是个恋爱脑。” 啊,是这个意思。 他脸上不由地浮现一抹笑, 而后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那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恋爱脑啊。” 兰烛撇撇嘴,“你很骄傲吗江昱成,这不是什么好词吧?” 江昱成没理会她的嘲弄,“放眼整个槐京,论恋爱脑,我排第二的话,应该没人能排第一吧?” “那可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江家二爷,偏偏长了个恋爱脑,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硬是要为了一个姑娘悔婚、退婚、不要自己身后的靠山,甚至连自己的半个肝脏都不要了,你说你不恋爱脑,谁恋爱脑” 她虽然开着玩笑, 江昱成却想到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和现在的狼狈样子, 他甚至要兰烛回来照顾他,而不是想料想的那样,他还了江家那些东西后,能够潇洒并且胜券在握地去找她。 如今,却要她来找自己。 “对不起。”他搂紧她的腰,靠得离她更近些,她如今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说的话每一句都让自己心底涌上一阵一阵的生命力,“阿烛,我以为我能处理好的,我天真的以为,我这么做,母亲也不用再受那样的胁迫……” “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兰烛眨了眨眼睛,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他微微带有胡茬的下巴,那不是你的错,现在,没有人可以再控制你了,也没有人可以再拿捏你的软肋了,江昱成,等你好起来了,你就无坚不摧了。” 江昱成更靠近了几分,鼻尖轻轻地地抵着她,“你错了,阿烛,我并非无坚不摧。”“你明明是我最大的软肋。” “不。”她摇摇头,眼神与他眼里的柔光汇合,“江昱成,我要做你的铠甲。” 江昱成最终是卸下了那满身的疲惫睡了过去。他均匀起伏的呼吸声轻轻地回荡在屋子里。 兰烛望着他好看的眉眼,说实话,她今天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没来由地怕了一下,她怕他眼睛里的野心和笃定都流走,怕他眼睛里那些澄澈跟从前一样,被颓败蔓延的战火所覆盖。 好在,她回来了。 她回来,驱赶着这场消杀里妄图吞噬浮京阁的大雾。 兰烛回来把王嫂忙坏了。 她在厨房里忙上忙下,从南到北的菜品就做了许多,端出来的时候,就连林伯都皱了皱眉头。“王嫂,您做些清粥小菜就可以了,二爷最近怕是没什么胃口。”王嫂手上的围裙还没有摘,听到这话一拍脑袋。 “啊嘀,我光是想着,您说阿烛姑娘回来了,二爷有胃口了,我着急忙慌地恨不得把整个市场的菜都买回来,我该死,我该死。 “不要紧。”兰烛安慰道,“您平日里做的饭菜口味也挺清淡的,我看也适口。”“二爷您觉得呢” 嗯。 江昱成坐在桌前,神色跟从前相比,好了许多,感觉今天王嫂做的饭菜,好似比从前看上去有食欲些。 王嫂受了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我做的饭菜有食欲,是阿烛姑娘回来了,二爷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自然看什么都开心,看什么都好吃。姑娘,您是不知道,您没回来之前,小厨房经常是两餐都生不出一顿火来,你说我遵着医生的嘱咐,变着法的营养均衡、荤素搭配往二爷的房里送,那也得他肯吃才行,可哪次我怎么样送进去的,就是怎么样拿出来的…” “咳咳、、、”林伯清了清嗓子,给王嫂一个眼神。 王嫂立刻中断了话题,微微躬身,“对不起,二爷,我话多了。”江昱成淡淡地说到“无妨。” 兰烛拿过江昱成面前的碗,给他舀了一晚清口的汤∶“原来你在家油盐不进啊”江昱成有明显的眼神躲避,他专心喝汤,回了一句∶ 阿烛,油盐不进这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