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情绪和想法,她依旧捕捉不到。 于是她选择放弃,回避了他的眼神,“不是说在应酬。”“听到你到了,没什么心思应付那帮人了。”他手往被子里伸进去。 她拦不住。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嫣红的唇,落在她尖锐的、洁白的齿贝上,一时间,纹理相触,星火燎原。 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把她的头往下摁。 事毕,他洗好澡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窗台边抽烟。 反倒是兰烛,缓和了很久后从床边随意抓了件还算完整的衣服,钻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她穿着浴袍,从江昱成的烟盒子里捞过一支烟,衔在嘴边,又走过来,跨过江昱成宽阔的双跨,从他兜里掏出来一只火机。 江昱成眯着眼看她,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 黑色未干的头发跟海藻一样堆砌在她如雪的肌肤上, 她脸上还留着刚刚高潮的红晕,偏偏还异常冷静地开始吞云吐雾。 江昱成伸手,把烟从她嘴里抽出来,揿灭在烟灰缸里,“自毁前程,嗓子不要了” 兰烛见那刚上嘴的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烟灰缸里,半点火苗子也没有了,只得作罢地掸了掸双手,“就一根,不碍事。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江昱成在那头质问她。 兰烛没心没肺地回到“你不在的那些个无数的寂寞的夜。” 他听闻,也灭了自己手里的烟,从沙发上起来,直接单手抱起兰烛,把她抵在客厅和卧室连接玄关处的复古桌上。 蕾丝的美式风情桌布上倾斜下满桌的落日余晖,长口琉璃花瓶被倾轧而倒,随着一阵撞击滚落到地上,顿时碎成了五光十色的碎片。 江昱成身上还有兰烛留恋的特属于他的淡淡的烟草味,她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牌子,找了很多家店也没有找到过,跟他一样的味道。 受制于职业的特殊性,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克制。 可是那样的味道,让她沉溺让她不可自拔,让她甘愿冒着风险。 江昱成灭了她的烟,她心里的瘾像是春日里即将出土的嫩芽,一点一点拱蚀着她的心房。 直到他的靠近,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烟草味再度传来,气息分子浸透到她的每个细胞上,dna 的匹配成功每一步都在诉说着无比契合。 “馋不馋”他看穿她的心思。 兰烛脚尖快要离地,她没有理智的点点头。 他埋在她的耳后,轻声问道“馋我,还是烟”? 第28章 几番纠缠,江昱成最后才放开了她。 他像一只永远不知道餍足的野兽,而她只是他花园里那朵养的时光最长的花。 有时候兰烛也大着胆子用指甲掐着江昱成的背,问他打算养她到什么时候。 她以为那只是一次的交换却频繁地发生了一次又一次,从一个月到半年,再到如今的整整两年。 几次在江昱成那里兰烛找不到答案,她就选择了混沌度日,她自己也道不明她和江昱成的关系,她对江昱成的感觉。 她没有像任何一个正常长大的少女一样,懵懂地经历过情窦初开,经历一场黏糊糊你依我依的恋爱,也没有听过怀里的情郎说过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以至于她从来不敢把她和江昱成的相处,和爱情这样浪漫又美好的字眼,搭上一丁半点的关系。 晚饭是在包厢吃的。 除了江昱成和兰烛以外,一屋子里面还坐了七八个人。王凉一直跟江昱成走的近,他自然在。 除此之外,这次南城的项目,一起跟进的还有几个家族企业的二代祖,带着几个女伴,几个人围着坐了一桌。 关于那些个女伴,兰烛听乌紫苏说起过几个,模特演员歌手网红都有,反正都是混那个圈子的。只是这次再见到,原来的金主还是那个金主,身边的女伴却已经换人了。 兰烛想起乌紫苏上次找她夜里喝酒的时候,她红着脸晃着酒瓶子说有钱人的感情很丰富,丰富到一个月换一个也不够承载他们的爱情。 唯独有个坐在窗边翘着二郎腿的那姑娘,冬日里脱了外面的外套,里面也就一件宽大的摇滚风t 恤,穿着条破洞牛仔裤坐在那儿皱着眉头看着菜单的,是一个人来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