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脸像是糊上一层热膜。 她开?了一条缝,给它吃一块宠物雪糕,准备也给自己做一点清凉解暑的东西。 储臣进门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身的热汗,梁晴正?在吭哧吭哧地剥杏仁,看他一眼。今天他穿着牛仔裤,黑色的t恤沾了汗,不是十分精致,很?强的人夫感,一看就是别人家老公。 不修边幅,好在脸还是很?有味道的。 “在做什么?” “你今天去车场了?” 后一句话是梁晴问的,储臣仔细看梁晴的脸,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出来了一个什么‘双减’政策,你知道么?” “看到了。”梁晴淡定地点点头,不太在意的样子,“你去洗澡吧,睡衣洗好了挂在架子上,进去就能看见。” 储臣垂下眼,不太理?解她,但松了一口?气。 男人洗澡很?快,因为头发只需要冲洗一下就可以,出来的时候梁晴还在跟杏仁作斗争。 “这是干什么?”储臣脖子上挂着毛巾,擦了下滴落的水。 两人几天不见,梁晴使唤他倒是很?自然,“来帮我剥。” “嗯?”储臣在她对面坐下,看见桌上有两个玻璃碗都倒了水,带皮的在一个碗里,剥好的在另一个碗里。 他模仿着梁晴的动作开?始耍流氓,脱人家杏仁的衣服,脱得?白白胖胖。 没?想到他一个看着很?粗糙的男人心灵手巧,比梁晴剥得?快还好,一点都没?剥碎,梁晴见状,在心里啧啧称奇。 “我猜,你要做杏仁豆腐?”储臣若有所?思?地道。 梁晴惊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他故作高深:“读心术。” 其实是那天早晨偷拿了她的食谱书,看见教做这道甜品。 梁晴去拿破壁机,储臣紧跟在她身后寻找帮忙的机会,于是关于这个她所?处的行业地震,且导致她可能失业的新闻,莫名其妙地被琐碎的家务掩盖了。 破壁机在橱柜的最上方,梁晴够不着,储臣一伸手就摸着了,“家里还是得?有个男人。” 梁晴嘴倔,“我踩着凳子也可以。” “小心摔下来成傻子。”他说。 “成傻子也不错,减少?人生百分之八十的不快乐,只考虑吃喝拉撒。” 储臣又说:“傻子会流口?水,随地大小便。” 梁晴终于忍无可忍,踢了他小腿一脚,“没?完了是吧?”储臣没?给她机会,趁机搂住她的腰,贴向自己,在她耳边用很?小的声音问:“床换回来没?有?” 梁晴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你猜。”她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感觉呼吸不顺畅,男的一天最帅的时候莫过于刚洗完澡,刮完胡子很?干净,只有下巴一点点隐约青森,身上也是香香的。 梁晴忽然觉得?,山坳处有些微凉意和粘腻。 储臣看着她棕黑色的眼瞳,很?勾人,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但嗓子依然沙哑,“要不你带我去检查?” 梁晴挣脱,“心机吃不了热豆腐。”说完就跳到了一边,把杏仁倒进破壁机,加入一定比例的水,打成水糊状。 储臣不太着急,因为清楚豆腐无论是热的还是冷的反正?都会吃到嘴里,都会是他的,反而喜欢被抻着情绪的感觉。 他问梁晴:“我做些什么?” 梁晴指着冰箱说:“有一包琼脂片,拿出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