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公式定律的推导过程,有人学个公式就两眼一抹黑,再来挑战推导过程,没两把刷子根本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不管这位埃尔维斯是不是剽窃者,萧景曜都能确定,这位在物理上的造诣绝对不低。 更何况,有了这么完整的推导过程,验证出了几条定律的人,真的会去剽窃别人,说别人发表的东西是自己的吗? 萧景曜对此表示怀疑。 真正有实力的人,不屑于做这样的事。萧景曜愿意给埃尔维斯一个机会。 埃尔维斯不耐烦地看着萧景曜,再次强调,“我说了,外来者,不要打扰我!” 说完,对方低下头去,奋笔疾书,将外界所有的谩骂全都屏蔽,继续完成自己的推导过程。 萧景曜站在埃尔维斯身边,静静地看着一步又一步的熟悉的推导过程从他的笔下出现。这个推导过程萧景曜也不陌生,最终能推出来的公式已经浮现在萧景曜脑海里:f=kx。 大名鼎鼎的胡克定律,物理学最重要的基本理论之一。 萧景曜看着这位小老头时不时皱眉思索,时不时文思泉涌,偶尔还烦躁地狠狠抓头发,将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像鸡窝。 在小老头再次烦躁地抓头发后,萧景曜适时出声,“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埃尔维斯看了一眼萧景曜,讥讽道:“你能看得懂吗?” 萧景曜神色自若,“您怎么知道我看不懂?” 埃尔维斯顿了顿,“好吧,太过傲慢是我的错。如果你真的帮我完成这个推论,我想我可以考虑跟你去神秘的大齐。” 近来,来自神秘大齐的客人已经成为伦市最热闹的话题,沉浸在学术中的埃尔维斯也听了一耳朵。现在一看萧景曜他们标志性的黑头发黑眼睛,还有精美的衣裳和长到需要盘起来的头发,都在证明萧景曜他们的身份。埃尔维斯并不觉得萧景曜先前是在瞎说,但他现在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折腾,只想让萧景曜知难而退。 萧景曜没想到埃尔维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先是诧异地睁大了眼,而后爽朗地笑道:“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试试将下面的推导过程完成。” 埃尔维斯终于认真地看向萧景曜,盯了他许久,仿佛在判断萧景曜是不是一个爱说谎话的小鬼。好一会儿,埃尔维斯才移开目光,将手中的羽毛笔递给萧景曜,“那你就试试吧,这可是我研究了很多年的东西,如果你能补完,那我和你回大齐,就是主的旨意。” 周围人本来还想劝说萧景曜一番,但听到埃尔维斯说出这是主的旨意之后,又都闭上了嘴,等着看萧景曜能不能完成这个推导公式。 萧景曜当然不会露怯,甚至发现了埃尔维斯故意写错的几个步骤,笑着指出来问埃尔维斯,“我是不是打乱了您的计划?” 埃尔维斯的眼神刷的一下就变了,震惊地看着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大齐官员,“上帝啊,这就是神秘古国的天才吗?你在大齐也学过很多年物理?” 萧景曜摇头,“大齐的读书人,学的是四书五经。” 那是什么东西?埃尔维斯蓝色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萧景曜又道:“我知道这些,只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埃尔维斯愈发觉得萧景曜深不可测,对大齐更加好奇,“大齐的年轻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吗?” 萧景曜还没开口,听了鸿胪寺官员小声翻译的梁千山已经怪叫起来,“要是年轻人都像他一样,那我们还活不活了?” 要是大齐的年轻人都能有萧景曜的水准,那绝对是满天神佛通通显灵,让大齐国运通天。 看到梁千山夸张的表情,埃尔维斯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大齐很好,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去大齐。但是他们说我剽窃,你们不介意吗?” 萧景曜认真地看着埃尔维斯,“你真的剽窃了别人的研究成果吗?” 埃尔维斯摇头,脸上又有了怒气,“该死的尼森,是他偷盗了我的东西,还反过来污蔑我是个可耻的剽窃者!” “我的手稿都被他们烧毁,写给他的信也被他说没收到。该死的,那封信上,我详细地写出了自己的成果!但是该死的尼森不承认,法院也不信我的证词。于是,我这个被人剽窃了成果的家伙,竟然成为了可耻的剽窃者,你们说好不好笑?” “我用我的全部研究成果向上帝发誓,在学术上,我从来没做过任何卑鄙可耻的事情!” 萧景曜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看着愤愤不平的埃尔维斯,萧景曜突然想起来,“我记得,皇家学院的副院长,就叫尼森。和说你剽窃的人是同一个吗?” “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埃尔维斯气到神情扭曲,高声叫嚷,“他才是无耻的剽窃者,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 萧景曜又问埃尔维斯,“你还有别的证据吗?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