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你给我们的感觉好像养出这样一个宝贝很容易。” 陆文州走在这两人身旁,听到这句话时,神色从容地扶了扶眼镜,似笑非笑道:“如果让他听到你们这样说的话,我可以保证他一定会生气。” “为什么?” 陆文州看见楼层秘书给他们摁着电梯点,颔首示意谢谢,先走了进去:“我可养不出这么一朵野蛮生长的玫瑰,顶多是给一半的肥料,剩下的都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他自然骄傲自己的爱人现在所获取的成绩,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将这一切归于他。 甚至他可以猜到就算时序没有他,一样可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时间长短的问题,毕竟资本只是一条时间捷径。 陈泊闻跟周慕云也跟着走进电梯,三人前后交错站着。 “那今晚我们要出去聚聚吗?现在我们三个人想见一面都难。” “不是,是见某人难。”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难约,非得过来开个会才能见面,真的是有了小家就不要兄弟了,心寒,真正的心寒。” 陆文州微乎其微的挑眉,随后侧眸看着他们两人唱双簧:“所以我现在要去接我家小宝贝回家了。” 周慕云目光幽幽落在陆文州身上:“他现在不是在英国?你准备连夜飞过去找他?” “嗯,给他个惊喜。” “你们天天呆在一起不腻吗?” 电梯门缓缓打开。 此时的办公楼大门外,十二月的第一场雪从天而降,如同绒毛那般,微微摇晃,沾着金光,洒落在黄昏傍晚。 陆文州停住脚,神色微怔,金丝眼镜底下的目光却凝视着不远处走来的身影。 天空下着漫漫细雪,那道穿着白色短羽绒的颀长身影从雪中走来,浅棕色的头发沾着些许雪,估计是衣服穿得不够暖和,鼻子冻得红红的,双手插在兜里取暖。 也是在这一瞬,应该是看见他了,立刻朝他跑了过来。 雪是冬天的来信,就像是一种讯号。 那忽然出现的人,也是来自思念的讯号。 “冷死我了……英国还没那么冷。” 时序一下飞机就来纽约中城,本想着看看陆文州还在不在这里,因为知道他最近都在明珠投行,就想提前回来给他个惊喜,好在他还没有来迟,正好看见陆文州要出来。 他小跑到陆文州跟前,插着兜,仰头望着对方,笑弯眼梢:“嘻嘻,surprise!” 陆文州垂眸注视着跑到跟前的时序,对上他含笑的双眸,这张漂亮的脸上总是可以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好像永远都沉浸于自己热爱的事情中,不知疲惫,充满能量。 浅棕色的头发被雪微微打湿,见他被冻得鼻子有些红,手拨了拨他额前湿漉的发丝:“怎么突然回来了?” 全然不知自己唇边扬起的弧度有多温柔,模样有多不值钱。 完全已经没有了刚才在会议室里面对季度财报下跌情况时,严肃的状态。 有爱人果然了不起。 时序从口袋里伸出手。 陆文州顺势握住这只冰凉的手。 身旁的周慕云和陈泊闻:“……” “慕云哥泊闻哥。”时序喊了声站在身旁的两人,笑道:“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庆祝我拿到博士的offer。” “还是不了,改天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