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被吸允了一下。 贺年浑身都在抖,差点呜咽出声,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窜上了后腰,他攥住男人的睡衣,难耐的挺直脊背。 无措的两声重喘,带着颤音。 储西烬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扣住腰窝,无处逃避。 “……先生,有点疼。” 贺年缩缩脖子,脸上满是春潮,眼神飘忽的厉害,定不到一个焦点,男人闻言动作变得温和,一下下安抚似的轻轻吻着。 窗外阳光刺眼。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大床上只有贺年一个人,脑袋懵懵的,他看了眼时间,没想到才七点。 起身的瞬间察觉到冰凉的触感,贺年捂住发烫的脸,飞快的检查了一下,床单是干的,只是睡袍濡湿了小块。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做贼似的溜回房间,刚进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门口的脏衣篓里随便搭着运动服。 先生是起床运动完,怕吵醒他,所以来次卧洗澡? 贺年着急换裤子,顾不上那么多,猫着腰跑回床上,书包里带了换洗的衣服裤子,他抓起一条白色的内裤,又瞄了眼浴室。 虽然隔着门,但一想到里边的人,他就羞红了脸。 还是回主卧换吧,还能顺便洗了…… 路过浴室,贺年恍恍惚惚听见一声克制又性感的闷哼。 他停住脚步站定疑惑了下,片刻后大脑一片空白,哗啦啦的水声几乎把他砸晕了。 先生好像在…… 做那个! 贺年屏住呼吸,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着火,他放轻脚步,轻轻“吧嗒”关上门,然后跑走了。 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味,酱肉饼在锅里发出“滋滋”声,旁边的粥已经煮好了,咕哝咕哝冒着热气儿,岛台上还有两盘凉菜,跟一份肠粉。 脑海里那声影忍的闷哼挥之不去。 男人晨间活动,属于正常生理现象,而且先生每天都坚持健身,那么健康肯定会有需求…… 贺年动了动喉结,脖子上还留着浅红色的痕迹。 “嘶!” 思绪太乱,不留神滚烫的油腥溅到了胳膊上,很快白皙的皮肤被烫红了。 储西烬从楼上下来,已经换好了衣服,面色如常,看清贺年捂着胳膊,大步走过去问: “怎么了?” “没事,被烫了一下。” 贺年说着去关火,储西烬拉着他的胳膊,用凉水冲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小片红消失为止。 指腹轻轻贴了下皮肤。 贺年看着男人眉头未蹙,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臂。 实际上,又哪有那么严重,做饭被溅到油腥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但被人珍视的感觉让心里又涨又甜。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