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薛良娣从薛府带来的一共是六个,云水居的厨房安排了一人,奴婢拨过去伺候楚良娣日常饮食的。” “把那六个侍女,都拨到这边来当差,”小碗想了想,“就说是我的意思,正殿应当还有侍女吧,让楚良娣自己去挑。” 白竹应下了,小碗又说,“让人把府匾挂上,就写沧海殿。东宫我的殿里也挂上牌子,金玉台,去吧。” 白竹退下后,秋惊叶想了想,说“金石玉器?你什么时侯也喜欢这些了?” 小碗笑了笑,也没反驳,说:“谁不喜欢钱呢,钱这东西也没人嫌多。” “不是吧!”秋惊叶表示有点震惊,“怎么你今天说的话跟江五说的一样啊。” 小碗莫名心虚,低头继续小口喝粥。 “惊叶……” “那些侍女那么坏,你安排到自己身边干嘛啊。” 小碗和秋惊叶同时开口,小碗接过秋惊叶的话,说:“我自然不会用她们,打发到这边,然后寻个由头说用不惯,再打发她们出府就是了,而且我不能总在这里偷闲,宫里知道了,也会对我颇有微词的,毕竟挂着个太子妃的头衔不是。过几日我就回东宫,你就能天天见到我了。” 秋惊叶口不对心地撇撇嘴:“我见你干嘛,看了好几年了,天天看就腻了。江五让我过几天去扬州。他好像在扬州有好多生意铺子。” 小碗顿了顿,明白了江知酌的用意,她看向秋惊叶,说:“那你便去吧,这事别跟他人讲,他的铺子挂的应当不是他的名字。” “哦-”秋惊叶不情愿地拉长声音,“你刚想说什么。” 小碗轻咬着嘴唇里侧的肉,琢磨着怎么跟秋惊叶开口。 说我跟江知酌在一起了?说不出口。 说我和江知酌情意相投?不行,更说不出口,甚至有点羞耻。 可我们明明已经成婚了啊,再说这个是不是略显矫情。 小碗纠结的要死,可秋惊叶又是她最看重的人,偏这个弟弟神经又太大条,一般的暗示也听不懂,且他们的往日的日常相处里,也没拐弯抹角过。 “江五让你吃两碗,”秋惊叶拿过小碗的粥碗,再续上满满一碗,推过去,简单明了地说,“吃。” “说了别那么叫。” “好,太子殿下让你吃,行了吧。” “私下里叫姐夫。”小碗低着头用勺子把一颗莲子杵烂,小声又弱弱地说。 手里的茶杯一歪,洒落两滴茶水秋惊叶猛然睁大了眼睛。 小碗把所有莲子都杵烂,也没等到秋惊叶的反应。 只有初十七,毫不意外地在一旁站着,看着茶水在桌上很快就干了痕迹,没表现初出一丝吃惊。喜欢上江知酌这样的人,一点也不意外。 再加上江知酌的软磨硬泡,专攻人心房最软的地方,小碗就是再铁石心肠,也架不住。 “阿姐,”秋惊叶不确定地问,“你……” 小碗抬眼看着秋惊叶,点了一下头。 秋惊叶突然说:“明天起我要好好练武了。” “为何?” “为何碗,”秋惊叶笑了笑,没再多的情绪流出来,像是很快接受了这件事,“他若负你,我就偷袭他,了结了他。” 小碗忍不住笑了,说“怎的还要偷袭,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为我出气吗?” “容词和重云我都打不过,”秋惊叶实话实说,“还有其他几个近卫也打不过,何况东宫那么多护卫,我要是正面袭击,胜率不大。” “没事,不用你,我打得过他们,”小碗说,“我自己动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