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这株植物吗?” 天一认真点点头,“我只是没有见过,有些稀奇,听说它们今年八月就要凋落了,我心想,我带到身边多几日,就能更记住它的样子,我是不是做错了。” “惜美之心,人人皆有,那你在路上好生照拂它。”了恩将忍番还给天一。天一开心地将忍番抱在怀里。了恩突然叫住江知酌:“还未问过这位小弟子的年岁。” 江知酌看着了恩的眼睛回复道:“十八”。 了恩点点头,“十八岁,很好的年纪。” 出了护国寺寺门,天一坐在马上拍拍胸口:“如果他真的不还给我怎么办?刚才吓死我了。” “那我们再想别的法子就好了”江知酌抽了一把马鞭:“坐好,我们回程赶路快些。”. 到了城界处,天一才猛得想起来什么。 他皱着脸回头:“我们真要吃3个月牢饭啊……” 江知酌只说:“放心,不会。” 过了苍赤城界,楚国官兵依然是来时那几个。 “又是你们?这才几天,知道咱大楚好了。”领头一人伸手招来几个官兵,“把他们带下去,先关押3月。还有他们身上之物,仔细搜查一下,全部扣留” 江知酌抬手挡了一下,就在这几个官兵以为他们要反抗时,不远处几个年轻人赶到江知酌面前,一齐跪地:“参见五殿下。” “起来吧,容词,四殿下现下情况如何?”江知酌看着为首的一人。 容词回道:“乙尘大师每日都会为四殿下把脉,目前还未有其他症状。” 几个官兵已经 拔刀相向他们几个,领头官兵问江知酌:“你真的是五皇子?那你为何去时不表明身份。” 容词递给江知酌一份文书,江知酌又交给领头的官兵。 文书上盖着越州兵营的军章,几个官兵看过纷纷跪地:“微臣不知五皇子身份,多有得罪,还请五皇子降罪。” “依律执行,无错之有。都退下吧。”几个官兵退下后,江知酌对容词吩咐:“你们带着天一即刻启程去刘大人府上。我去军营与赵将军有事商谈。” 江知酌到达军营时,赵孟已在等候。 还未等江知酌开口,赵孟直接跪地,“下官恭迎五殿下平安归来。”赵孟从怀里掏出江知酌之前给他的信,交还江知酌。 江知酌没接过信,“赵将军请起毁即可。我离开这几日,苍赤可有交兵进犯?” 赵孟摇头道:“没有,自从我来越州以后,还未与其交战,五皇子此次潜入苍赤内,可有什么收获?” “有,我刚到苍赤护国寺当晚,苍赤宫内就有消息传出楚国四皇子身中蛊毒与五皇子未曾露面的消息。”江知酌沉声说道。 赵孟接着说道“果真有人与苍赤互通消息,究竟是何人……,能知晓这些消息的……,现在只有越州这些官府知晓。” 赵孟意有所指,江知酌说道“应当并非刘大人,至于是何人……”江知酌回想了一下那小太监死前说得话,“不得而知,赵大人近日辛苦,但不能放松警惕,时刻观察苍赤的行动。” 现在不是主动出击的时候,一旦开战,军粮开销,边境百姓的安置,都是要解决的事。 归置流民,整治流寇才是眼下应该解决的事情,江知酌第二日又赶往刘青峰府邸。 乙尘大师那边已经拿到了忍番,调配了新的药方给江凌远。 宋舟将新药给江凌远送到屋内,江凌远接过先闻了闻,“终于没那么难闻了,这几日的药实在太苦,宋舟你知道吗,我宁可去吃树皮,都不愿喝那玩意儿。” 宋舟笑着说:“五殿下找来的新草药,乙尘大师换了新药方,四殿下喝过几幅,应当就会大好了。” 江凌远一饮而尽,“味道还行,甚至还有点余香,宋舟,你要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