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有了主意,往后说亲,应该给魏惜找个将军。 天气渐凉,算下日子,沈云簌也该生了,可她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关于魏临的消息传进了宫里,负责魏临的案子的刑部郎中从白阳城回来了。 经过调查打探,在一河岸边寻到魏临的尸身,还有他身上的其他物件,玉佩,官靴,腰间的玉带。 虽然尸身难以辨认,但这些物件与魏临的官位说匹配的十分吻合。 永徽帝特地把魏启忱叫过来,安抚一番,要他节哀,除了永徽帝,几个亲近的大臣们也过来劝慰,看着案桌上的遗物,魏启忱哭的泣不成声,悲痛欲绝,连着身边的几个大臣也都跟着掉起来眼泪。 沈弘之心里难受到极点,对女婿的事感到心痛定同时,也对自家女儿的处境感到十分担忧,但这个时候的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大燕为国捐躯的将士朝廷都会发放一笔赙赠,永徽帝提出的时候,魏启忱回绝了。 “家中还有老母,还有待产的儿媳,这丧事就不办了吧,还望陛下不要把赙赠送过来,以免她们知道此事……” 魏启忱没有说下去,永徽帝表示理解:“魏临是大燕的勇士,朕会好好的将他安葬。” 回到镇北侯府,魏启忱让人封锁了消息,万不能让魏老夫人和沈云簌知道。 但关于魏临的消息很快从宫里传出来,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恒王高兴极了,当即来到书房,写了好几封信,交给底下人时一再叮嘱。 之前他有所怀疑魏临活着,这次应该不会有错了,魏临死了,那他做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八月迎来了一场雨,天气凉了不少,永徽帝也因此染了风寒,第一次没能上朝,把朝堂之事交个谢岐代为处理。 谢岐坐在龙椅下方的椅子上,虽然做的不是龙椅,但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心情说出的澎湃。 他有抱负,也想大展宏图,可他这个太子,估计还要当很久。 当晚,恒王邀请太子来恒王府,两人来到一间密室。 恒王也第一次向太子坦露自己真正的实力,他的财力和物力,包括也有一兵力强悍的支军队。 “太子,你若想坐上皇位,我定能助你上位。” “孤做上皇位只是时间问题,有必要吗?” “依照陛下的身体,未来十年都有可能,而那时太子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你的抱负,你心中的宏图大业,还如何实现。” 谢岐沉默了一会问:“你要怎么帮?” “我在陵州的军队训练有素,只要太子一句话,可以做你的后盾。” “你想让孤去逼宫不成?” 恒王轻笑一声,谢岐怎么想的,他早就拿捏透了:“早些让陛下去做太上皇,享清福有何不可,难道说,你不想吗?” 他当然想,可他还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逼迫自己的父皇让位,这根本不可能:“此事,容孤好好考虑。” “太子殿下,奉劝你一句,万不要再心慈手软,否则,别人就会将你踩在脚下,主动出击,给自己驳一条出路。” “你当真的事事都为孤在考虑?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太子殿下能够稳坐龙椅,只希望未来能够把我的儿子调遣回京,那个地方太过苦寒,不是人呆的地方,其他别无所求。” 谢岐在回宫的路上,一直都在想恒王的事。 在白阳城的时候,魏临曾说过,如果一个人处处都为你好,为你考虑,那个这个人就要小心了。 恒王一直都在为他出谋划策,很多事他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他会一语道破其中的奥秘。 他有一阵子觉得,恒王比太子太师教给他的还要好,可眼下,逼迫自己的父皇让位,他做不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