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等这个保护伞倒下,爱卿方可大胆做事。” “微臣明白。 郑家祖上乃开过功勋,申国公在朝中威望极高,若处置郑成均,那么申国公必定会拖着年迈的身子,泪洒朝堂。 上次郑成均出事,申国公在殿外等了永徽帝两个时辰,拿着郑家的祖业,哭的是热烈盈眶。 打蛇打七寸,只抓着尾巴,反倒是会被蛇咬伤一口。 永徽又问:“段世昌这边,可有查到了什么?” “回陛下,段大人除了包庇郑家之事,倒也没有犯实质性的错误。” “此人圆滑世故,那些得罪人的事都交由其他认做,甩锅的本事在朝着无人能级,虽然甚少发错,却也毫无作为。” 永徽帝越发觉得,朝中需要整顿。 朝中老臣守旧,处理公务也是按照规章制度来,死板的要命,可眼下,得力之人又没有多少。 “爱卿以为,怎样才能让朝堂重新焕发生机。” “陛下,以臣之见,当重用些年轻官员,兼听则明,广言纳谏,大燕人才济济,有的是想要为国出力的年轻士子。” 说到这里,永徽帝就想到了太子,上次送来了一篇治国之策,当即把这片策论让魏临看了看。 策论主张发展好科举制度,多多广纳贤才,这和魏临提出的建议不谋而合。 太子这片策论,的确是用了心思,在魏临看来,有一半的可取之处:“太子乃治国之才。” “以后,也要朕也要放一放手,让他多参与些政事。” * 南楼案子了结,沈云簌想不通,她和那位去世的管事无冤无仇,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惹到他了呢。 为解心中的疑惑,沈云簌去寻魏临,想了解清楚些。 到了北院,长易告知人在书房里忙,还把一碗安神汤让她转交过去。 沈云簌托着案子去了书房,此刻门敞开着,魏临正伏案执笔,她敲了敲门口的门。 “什么时候懂规矩了,还知道敲门。”魏临没有抬头,依旧执笔写字。 “表哥,是我。” 魏临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门口的人。 沈云簌一袭蜜合色襦裙,温婉动人,手里托着小案子,立在门口处。 “进来吧。”魏临起身,接过沈云簌手里的小案子。 沈云簌跟谁魏临来到方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直接问道:“表哥,有件事想问你的,那王九我不曾认识,他为何要对我下手。” “当然不是跟你有仇,是沈大人被小人记恨了,在京都的官场上,争权夺利乃是家常便饭,无须在意。” 沈云簌恍然大悟,当真是官场如战场,她怎能不在意,只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见沈云簌苦着一张脸,魏临安慰:“你放心,以后表哥保护你。” 她过来也不是求保护的:“既然案子了结,罪魁祸首已经找到,那往后可以去出门了吧,我想去看看爹爹,也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我已经替你看了,已经可以走动了,无需担心,你若要去,明日我派两个人跟你一起块去。” “多谢表哥,那我回了。” 沈云簌起身,欲准备离去,却又被魏临又拽回椅子上:“急什么,既然来了,就多留一会,话还没说完呢。” 沈云簌点头,也听话的坐下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