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两个大妖打了起来。” “那还是不如你厉害。”凤怀月搭着他的肩膀,“行了,快把这身装扮卸掉,我看你怎么颇有几分穿裙子上瘾的意思。” 阿金嘿嘿笑了两声,又忍不住沾沾自喜:“照这么看来,其实斩妖也不难。” 凤怀月摇头:“不难,是因为我们运气好,你出去之后,别想着再进来捞快钱,好好与家人过日子,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吃亏,赌棍是没有好下场的。” 阿金连忙答应,又奉承:“仙师,你可真是个踏实人。” 踏实人。曾经的修真界第一骄奢淫逸,有事没事就坐在鲜花高台上,向四周撒钱寻欢的大美人面不改色一点头,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何为岁月催人,玩不动了,往后改改路线也成。 估摸着皇宫那头一时半刻消停不得,他打了个呵欠,从阿金的乾坤袋里搜刮出一条毯子,裹住自己开始闭目养神,睡前不忘将梦貘抱在怀中,结果这一回的梦却异常清晰,清晰到甚至都不需要由梦貘暂时保管,那些美丽的花瓣就从梦时一路飞到了梦醒。 装满醇酒的玉舟载着美人,如风穿梭在星海间,佩戴璎珞的舞姬正踩着鼓点翩翩起舞,时不时就有攒金丝的小香包被投过来,接住时,满袖生香。凤怀月躺在这香喷喷的一片锦绣中,内心惬意得很,过了一阵,他又翻身趴在船头,懒洋洋伸手去接空中的花瓣,全不顾半边衣服垮下肩头,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背。 司危忍无可忍,从天而降冷冷训斥:“成何体统!” 因为这尊黑面神出现的太过突兀,周围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卷起乐器与美酒跑路,只有凤怀月还躺在船里,坐起来问他:“我又怎么没体统了?” 司危道:“让你守着炼丹炉,你就是这般守的?” 凤怀月听到炼丹炉,就满肚子火,骂他:“我为什么要替你守着那烟熏火燎的炼丹炉,我又不是被你绑到六合山的妖奴!” 司危眉梢微微一扬,颇有深意地说:“你要是有这方面的爱好,我也能配合。” 凤怀月瞪圆了眼睛,待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二话不说,捡起船上的香包就劈头盖脸地往过砸,谁有给你当奴隶的爱好,变态吧,这么爱绑人,你怎么不干脆去杂货铺子里给人编筐。 他将手边能丢的所有东西都丢了个空,又趁机道:“我要去蓬莱山看云海玩。” 司危点头:“好,去吧。” 答应得这么爽快,凤怀月倒有些不适应,不过因为有求于人嘛,所以他收起尖锐的牙口,换上一副比较乖巧的表情,继续说:“但是依照我的修为,应该不够资格进蓬莱山。” 司危道:“我陪你。” 凤怀月立刻拒绝,不要,我想一个人去。 司危顿了顿:“那就报我的名字。” 凤怀月喜出望外:“这样就行?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现实中的凤怀月一边做着这场梦,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照这么看,这位瞻明仙主,其实还算不错嘛,有求必应的。他神魂覆在梦中的自己身上,也随着一道兴致勃勃去了蓬莱山,然后又随他一道……被灰头土脸地赶了出来。 其实好像是可以混进去的,因为看守山门的弟子起初只是面露难色,并没有严词拒绝,他们是在听到“瞻明仙主”四个字后,才变得态度强硬起来,恶狠狠地开始举起棒子赶人。 凤怀月头上被打了个包,百思不得其解,找到司危质问,不是说报你的名字吗? 司危漫不经心地研究着面前棋盘,回答说:“我只说报我的名字,又没说报完我的名字,你就一定能进去。蓬莱山那群老头被我欺负压榨多年,不堪重负,近日专门在山中养了一百八十条恶犬,就是用来撵我的。现在既然你也没日出可赏了,不如继续去守炼丹炉。” 凤怀月简直气得想死。 现实中的凤怀月却笑出声,若不是耳边有一迭声的“仙师”叫嚷,他还想要再睡一阵。醒来也依旧沉浸在梦中,想着那艘穿梭在星海之间的绮丽船只,浪荡浮夸,确实快乐的很。那么将来自己到底要不要洗心革面,做一个踏实朴素的日子人,这件事还要再议。 阿金好奇:“仙师梦到什么好东西了,一直在笑。” 凤怀月“邦邦”敲他的脑袋,不满抱怨:“知道我在梦好东西,为何要不知趣地叫醒?” 阿金捂着头道:“我也不想叫的,但是皇宫内的那场争斗已经结束了,我刚刚听到有路人在说,皇帝即将举办一场隆重的庆典,正在四处找丞相,我们还要回去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