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一旦有了权力,没有约束,容易将仁义道德丢到一旁。宠妾灭妻之事,实在骇人听闻。能犯下这种错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好别的事情?” 当初三皇子就是如此。 私德不佳,其余做事便是面子做事,终是虚伪。人能虚伪一时,有几个能虚伪一世? 秦少劼认为皇太妃说的是。 当晚找容宁,浑身上下是“讨赏”的样。 他披上容宁皇后的竖领对襟衫。京城人总是喜欢华贵,皇室愈加不能免俗。容宁懒得折腾,但秦少劼不会缺了短了容宁的东西。 以前给后宫增添东西,需要从皇后一直考虑到最底层的后宫女子。现在年轻的只有皇后一人,赏什么都能直接往容宁库房里送。 竖领对襟衫能整整镶七枚纽扣,总计用二十一颗宝石。这奢靡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秦少劼一穿上,还不纽上。那些宝石之间的风采,让容宁目瞪口呆,当天晚上荒唐到第二天没能爬起来。 主要是秦少劼的本事日益见长,花样越来越多,容宁这等习武之人也受不了折腾。 第二天日上三竿,太阳晒得厉害,容宁还在床上摊平。腰腿酸软,肚皮上的肌肉这些天吃好喝好的,隐隐都要没了。 容宁心头一惊。 她低头摸了摸柔软的肚皮,终于有点慌张。她不会是疏于锻炼,胖了吧?有的地方打架,不代表锻炼了身子! 午后用过饭,她趁着秦少劼没注意,逃窜出去拐到太医院,逮着自己的好兄弟卑微伸手:“郭御医,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该补补肾?多动动身子?” 郭川:“……” 他不是很想知道帝王这种事情,但还是抬手给容宁把脉:“回京之后定时把脉也就这两天的事……” 话还没彻底说完,郭川愣了愣。 他迟疑再迟疑,端正了手势再度把脉。 郭川抬起头:“你最近有感觉身体哪里不一样么?想不想吐?那个准不准时?” 常年打架,常年征战的容宁那个本就不准时。练狠了没来是寻常事,反正不影响她打仗,不妨碍让她挺高兴的。但郭川这么问,容宁心头明悟:“……我有了!” 郭川:“……别急,我让人再来把把脉。” 这事是大事,不能随便说。郭川赶紧叫人。 太医院当值的人不少,对上皇帝是颇为紧张,对上会经常来串门的容宁太熟悉了。他们一个个打了招呼,兴高采烈帮忙把脉。 脉象极为稳当。 一个把脉完当即比容宁还高兴:“哎,喜事啊!” 另一个上前把脉也高兴:“是哎!真的!” 容宁听到这话,当即掏荷包。 她把荷包往桌上一倒,钱全部倒出来:“来来,沾喜气。我先回宫告诉陛下!” 说罢扭头就跑。 前面她跑,郭川在后面惶恐狂追,追不上只能大喊:“你别跑!悠着点!哎!” 见人直接没影了,郭川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进宫:“真是,稳当也要搭配尚食局的吃食。话还没说完呢跑那么快。” 太医院里众人大笑。他们见多了各种事。 容宁重回永安园,一把推开书房大门。 “哐嘡”一下,惊起秦少劼震惊抬头。秦少劼见容宁没大没小进门,震惊完后是欢喜。他就爱容宁和他如同寻常夫妻一样,而非像君臣。 容宁走到秦少劼身边,抓着人手往自己肚子按。 她语气肃然:“有了,你的。” 秦少劼罕见头脑一片空白。M.pArTsORDer63.cOM